小白严肃地跟我汇报:“老谢和陈婶应该是认识的”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我可是怎么都不会算到这里。
“我去厨房要吃的好几次看见陈婶在绣一个荷包,看不得真切,但是有几分印象。今天在老谢那里看见他新带了一个荷包,露出一角在外,有七成把握是同一个。”
“后面几日还是继续去老谢那里待着,帮着种种草药,注意有什么人来往。”我得去会会陈婶,等到解禁,也免不了要去老谢那里走一趟。
拉着小白去了小厨房,陈婶正在哼着小曲剁鸡肉,唱的小曲听不懂,只见刀起刀落,十分利索。我在小白手心写“陈婶会功夫么?”他回到“试过了,没有,只是腕力比较大。”
“陈婶啊,不好意思,这孩子又嘴馋了,有什么点心吗?”她听到声音,先是吃了一惊,没料到我会过来。立刻放下菜刀,双手洗过,在围裙上擦干净,捡了一大盘糕点。她看着小白的眼神倒是十分慈爱和善,小白这副骗死人不偿命的呆萌面孔到哪里都是大受好评。看我的样子就有点很难形容是敬畏,或者是敬而远之?
“陈婶住在王府里,家里人会不会时常想念啊?”我自己也捡了块白糖糕吃了起来。
“没没有家人,早些年发水灾瘟疫,孩子没熬过去”她低头抹了抹眼泪。
“那你丈夫呢?也很伤心的吧,不过你们还年轻,没再要个孩子吗?”
“丈夫带着我逃到汴州城外,被土匪砍死了,他拼了命护我进城”说着说着,她又朝我跪了下来“夫人,我在汴州做了两年厨娘,被长安城的贵人带了回来,一直在凝香茶楼里。我会做江南点心,烧鸡烧鸭,还有夫人想吃什么菜我都会去学,夫人千万莫要赶我走啊。”她很是敏感,我问得多了就立马猜出来。
“陈婶快起来,小白和我都爱吃你做的点心,而且好端端的哪有要赶人走的道理。我是爱清静不爱惹事的,这雪苑里的人也都该懂分寸。王府里最忌讳的就是下人们私相授受,沆瀣一气。我这园子虽然简单,也容不得反客为主的事情。”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番,还是以实相告:“夫人,我认识花房那边的老谢。”
很是直爽啊,这反应确实很快,我和小白悄悄对视了一眼。
“你如实说来,我不会怪罪的。”
“二十年前在徐州的时候,我家老头也是做镖师的,和老谢就认识了。他们一直同进同出,后来有一趟镖出了大问题,老谢的一只手没了,朝廷又收缴了镖局,他就走了。我家老陈给绣庄做护卫,好像和他还有来往,知道他在长安。瘟疫的时候他就打算带着我投奔长安来的,可惜半路遭了罪。我一个人又不知道老谢地址,好容易来了长安,兜兜转转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也是命啊。”她仿佛想起了往事,一脸忧伤。
“那老谢的家人呢?”
“他之前并未成亲,前几天他过来找小白看见我,我才知道他一直是一个人”
“原来是同乡,认识倒也无妨,不过要注意不可以私下来往过多,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叶管家提。还有,事无不可对人言就是做事要光明正大”我见她似乎有意,也没往深了说。
“陈婶,小白是个大吃货,以后还要麻烦你时常备些点心了,烧鸡也是每天少不了的。”我想了想“还有,这雪苑的事情,王爷比谁都清楚,没人希望在这里生事。”
她点点头,又回去剁鸡肉。
拎着小白回了房间,把小铃也叫了过来。“陈婶讲的事情可信吗?”简单跟小铃讲了一下。
小白点点头,“是同乡的事情,老谢没有家人应该是真的,至于陈婶怎么来的长安又怎么进的王府就天知道了。”
“陈婶平时有什么异常吗?”小铃这几天都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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