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之及从俄罗斯回国后,听到一个要紧的消息。那是在一个夜晚,他已准备睡觉了,接到耿耿的电话,让他去诗文酒店吃夜宵,有要事相告。他马上开了自备车去了。
耿耿要了间包房,只要了两杯绿茶,两碟小菜。并把窗帘严严地拉上。然后坐下,俯着身体对符之及说:告诉你,経调查,妮娜之死一事已有着落,这事弄得蛮玄乎的,原本可以确定是万烈与邬殳嬿所为,已有两人愿意作证,护士小曼与我无綠无故,她愿立据作证,病人死亡是因有人拨去了吊液针头,后来护士查房,发现病人心脏停止跳动。在这以前,有两个人来看望过她,鄔殳嬿,好象先走了,还有一位是中年女性,留长波浪头发,此人是我需要的不可缺少的笫二证人。她是妮娜在大学时的同学,最近回国了,她换了个手机,那号码是通过她的一位老师,费老鼻子劲儿,好不容易搞到的。我打通了她的电话,决定亲自跑趟北京。妮娜弟喜出望外,等不及我出发就请好律师,正式向法院诉送状纸,并已立案。即日开庭。
在北京,我向那位女士问询了她探望妮娜的情况。她说妮娜病情很重,对她呻吟着,说她想死,她不能再连累这个世界了,她清楚地背诵着臧克家的诗: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她说,活着让人没法活的人就该去死,死了倒让人觉得他还活着她还咧嘴笑着道:下次你来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劝她不要这么想,她也不再说什么了,表示自己想得太多,再不去想。她就离开了她。就是这样。她以为她说的是玩笑话,哪知成真!这样分析下来,我断定是她自己拔了输液吊针自杀的。符头,当然了,也有別的可能,我再继续调查下去,至于万烈么倒是查不出什么新情况,我我差点忘告诉你,我先把这情况告诉万烈了,为什么?我决不是双头鸟,我是去试探他的,他却说:不一定,这在逻辑上就说不过去,她如要自杀,何必让医生对她进行安乐死?这个设想我也曾问过医生,医生说,我们从未对她透露过半点信息,吊液是急救強心的,她在死的那晚还问过医生,医生再三再四反复对她说只是心强补济葡萄糖类。她拔吊针对她沒有意义。因此她才要求医生让她安乐死。万烈又说:她这人的性格如同战场上战士,宁可中弹而死,也决不会自杀。所以,符头,我们还要对万烈
符之及把筷子一拍说:別他妈的万烈了,你什么证据都没有!都查了多少时间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证据!这案子把我快弄出心脏病了!
耿耿的小眼睛变大了,以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符之及说:我一直让你要慎重,意思让你随时可停下来,要把一切不好的影响都收回来,听见吗?但这仅是一面之词,事情决不会这么筒单!你的脑袋应该复杂些!这事既搞又不搞,懂么?
耿耿的脸十分难堪,有苦难言,说:我知道了,知道了。
符之及说:今晚别吃什么夜宵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于是他推开门,去账台结账去了。
这之后,符之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想,上次自己在大院和金茉莉面前说了万烈的坏话,他欠了万烈什么。而且,在事发初,殳嬿与万烈结婚后,他曾在大院里把殳嬿说成了谋害凶手c心狠手毒的荡归,那时,只是出于失去她的一时气愤,为的是挖她的幕后万烈。但平心而论,他对殳嬿从心底爱着。他又想到他曾在殳嬿表哥面前,说过要赞助她出国的话。特别是白嘉妹婚后嫉狠他与郁兰的关系,时常住在外面不回来﹔是否涉案也不明不白,让他十分恼火!什么爱情!只有殳嬿才给过我爱情!无论如何,不能把亊做绝。于是,他便让郁兰替他搞来了国外住址和网址,先寄了二十万给她。
接着,符之及发了一封长信到她的电子信箱,让她无论如何要收下这笔钱,悔恨自己以前不知她的鸿浩大志,他当初如能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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