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 竞争(第2/3页)  非常博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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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象我们这些专为舞台艺术作奉献的人,是崇高的呀,是真为艺术事业的呀,是值得大家学习的呀,可实际上呢,要不是我也客串地拍了几部电视剧,做点别的,简直要成为穷光蛋了!艺术!谁真的为艺术奋斗的呢!不干了!不干了!我也有本事搞钱,现在是谁有钱就看得起谁,我何必再吊在舞台戏剧这棵树上找死呀!

    他想了好几天,决定改弦易辙。

    他找副团芮纳商量,芮纳说,这样吧,我马上就到退休年龄,我打报告提前退,让贤。剧团文化公司总經理是非你莫属的。

    芮纳又掻搔他那稀少的头发,又说道:不过,你是搞本行业务的,怎么一下搞起剧团三产来了?这里边有波折我就爱莫能助了。

    符之及说:这我有办法让团里同意。我向团里打报告,就说自孟京輝荒诞剧在我市打响,我就觉得自己江郎才尽﹔再说文化公司原先的主要业务关系八成是我拉来的,现在让我直接管理公司有百利而无一害。

    符之及并不费多大气力就达到了他的预想。

    齐团长找他谈话,对他说:符之及呀,既然你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要去做三产,我们剧团班子研究了三次,同意了。

    不过,现在做三产,并不象八十年代刚起步的时候,那时谁搞得早谁就能占领市场,现在做三产,竞争对手太多,主要是靠品牌,靠质量,靠联动,芮纳呢这些年并没有打响我们的品牌,所以业绩较差。

    有群众反映怕你也做不好。但我也顾不得许多,关键是你上任后要以行动证明你是个贤者,强者。

    齐团长那双圆大的眼睛期望地看着他,他那双杏眼也直视着齐团长,嘴角上露出矜持而自信的微笑。

    符之及回家后,捡了个嘉妹不在的时候,找来管之同c曾南c弋似飞一起喝酒。

    他说:三位好友,现在我改行做剧团的三产了,你们说一个穷底子的文化公司能干出啥名堂么?

    管之同呷了一口白酒,美滋滋地说:我早就盼你这一天了,你下海也太晚了。不过么,晚有晚的好处,有了前车之鉴。

    弋似飞坐在角落里却不停地唉声叹气,说:符导呀,我这些年与你在一块儿,我觉得你搞的荒诞剧已能与欧洲一些后现代戏剧大师接轨喽,再努一把力就可成为中国的貝克特了。弋似飞瞟他一眼。

    符之及马上说:见笑见笑,你让我等待戈多,可戈多是等不着的。

    管之同反驳道:这里有一个根本的观念,即:任何行为都是经济的手段而已。之及,你老实告诉我,你在戏里喜欢搞笑,是不是为了票房呢?

    符之及说:是也不是,很复杂,那么就不是也是吧,我要艺术也要票房,开始艺术的想法多些,后来票房的想法多些。因为我的岗位是有演出提成的嘛。

    管之同尖声地笑起来,说道:这就对了,艺术不可能不与金钱挂勾!

    曾南听到这儿,不能沉默了。他说:中国大文豪曹雪芹他写《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过的是“举家食粥酒常赊”的生活,最后病死,一贫如洗。但怎么说,中国了不起因为有本《红楼梦》。

    我不懂!管之同差点叫起来。他说:之及呢,让我替他管理公司出出点子,剧团文化公司,它是紧紧依附于剧团,换句話说,责任是由剧团领导担着的,那么就能放手地干,这实在是个美差。在这种公司就有可能从横向发财,这种公司账目是由总经理自己按需要写就的,干脆可以再设个分公司,这样肥了分公司,瘦了公司,也没人能知道。可以说我为你好也为你不好你是反对还是赞成我是对你提个醒反正这种公司呃呃呃呃呃呃他吐了,把一只鵪鹑腿完整地从胃里吐了出来

    在桌旁的三个人无不大笑,曾南笑得流下了泪,摘下眼镜用手帕擦着。弋似飞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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