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环顾四周,好像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伤害。维克多沉默片刻,语气沉重地说道:“那个巫师溜掉了……看样子,这里发生的一切早有预谋。”
“你之前没有发现什么吗?我是说,你没有预感到魔法的存在吗?”我俯下身子,声问道。
“除了贝丝母亲和那孩子身上的魔法,我再没有发现哪里还有魔法的痕迹。很奇怪……那个巫师溜走了,这里怎么还会出现这么强大的魔法?”维克多阴郁地转过身,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不了解的魔法吗?如果真的存在,那这种魔法……也太诡异,太强大了……”说完,他沮丧地向停在远处的马车走去……
望着自信心受到打击的维克多,我也像被传染了似的,顿时失去了斗志,垂头丧气地跟了上去。
这场诡火让伦敦城一下子陷入了恐慌之中,老百姓人心惶惶,觉得女巫手眼通天,巫术邪恶强大,即使出动军队也未必能将女巫全部剿灭。皇室也因为女巫刑场上演的这场金蝉脱壳大戏紧张了起来,只能向民众慌称女巫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灰烬,毕竟当时在场的围观者们也不能确定被大火包围的女巫倒底是死是活。火海中人人自危,都忙着死里逃生,谁也无暇顾及绑在柱子上的贝丝最后倒底成了什么样。虽然女王下旨到处都贴满了告示,极力想证明女巫已经化为灰烬,可这个方法依然堵不住悠悠众口,各种版本的谣言四处传播着,于是,笼罩在伦敦城的这片乌云久久都无法散去。
从刑场回来后的几天里,维克多都表现得怪怪的,时常一个人在深夜溜出去直到天亮才回来。
这天早餐时,他从门外刚一进来,就被我拦了下来。
“维克多,这几天我们已经谢绝了好几个邀请。当然,有些无关紧要的宴会确实可以推掉,可有几个是请我们出诊的病人,你也不加思索的回绝了,这么做是不是太草率了?还有,你这几天倒底在忙什么?那四个胶囊瓶还等着我们解开秘密呢!还有杰克,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去为他治疗了。”
维克多表情严肃地望着我,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把他的秘密告诉我:“听着,刀卓雅,那天刑场上发生的事情让我突然意识到,这次很可能遇到了真正的对手,而我,也可能并不是最厉害的巫师。”
我歪着脑袋不以为然地问道:“那又怎么样?”
维克多目瞪口呆地样子滑稽可笑,那张狗嘴张得大大的,两只狗眼圆溜溜地盯着我,完全不是一只狗狗可以做得出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气氛不对,我早就上去“蹂躏”他了。
“喂!就算你不是最厉害的巫师那又怎么样?我们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呀!万一你的判断是错误的怎么办?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溜掉的巫师比你厉害之前,我们最好还是按原计划进行!”我像个老大一样居高临下地冲他发号施令,“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几天晚上你倒底去干什么了?”
维克多终于合上了嘴,表情也恢复如常。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平静地答道:“我先是回到了刑场,仔细勘察后又跑到贝丝之前住过的那所房子。房子的情况与她被抓走那天时一样,玻璃全碎了,门前一片狼藉,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我走了进去,果然是人去楼空,那祖孙俩压根就没有回去过。”
“那你有没有在那个房子里发现什么遗留的线索?”我急忙追问道。
“有!”维克多语气沉重,“我嗅到了刑场当天溜掉的那个巫师的气味。他在行刑后到过那个房子,至于去干什么我就无从知晓了。”
“是啊……既然已经救到了人,也逃掉了,为什么还要冒险回那幢破房子呢?难道……那房子里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挠着头,希望这个脑袋能冒出点什么想法,“对了!之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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