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布伦茨辗转在船舱的周围,夜晚已经慢慢开始降临,河面上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氛,他觉得如果无法进入船的内部,还是要尽快离开这里。然而每逢陷入困境的时候,他的运气也会格外好,不久便发现了一根从船棚顶部的夹板上落下来的绳索,这根绳子可能是船员们在逃生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也说不定。
“你们可都是好心人哪,我会保佑你们春天后能顺利返回家乡的,愿你们在冬天有足够的食物不会饿死,有温暖的壁炉可以驱寒。”
科布伦茨还沉浸在沾沾自喜的喜悦当中。
“不知道你们为我留下了什么宝贝呢,我现在得上去瞧瞧看。”
于是他握住了那根摇晃在半空中的绳索,看起来这根缰绳已经被使用了一段时间了,绳索的表面上本该拥有的光泽在被不断的使用后已经磨去了,至少它已经不算是一根崭新的绳索了,在通往顶部的地方能看到有许多被多次使用过的痕迹,有些地方开始出现了磨损的现象,在曾经被使用的过程中这根绳子承受过相当大的力度,甚至可能有承受过千斤多的重量,科布伦茨还是心怀小心谨慎,试着拉了拉这根绳子,看起来还是相当可靠的样子。
“虽然已经确认过了,但是这样的做法还有点蠢,冒险中不可能不存在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科布伦茨别无选择,他既不能冒着更大的危险险在黑夜中沿途返回,也没有更安全的方法可以登上甲板,一切都像是命运操弄的那样,他更像是一个随波逐流,伺机而动的旅者而已,这艘船的围径很长,虽然脚下的冰面十分光滑,但他也围绕了整艘船一圈足足有走了他有一个钟头,甲板的高度可想而知,即便船部有很大一部分是淹没在水下,他也看不见在甲板上面究竟有什么样的东西,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不是随便就能攀登附船棚就可以轻易攀登上去的,附着在船身上生硬的铁甲不仅十分被安装得牢固,而且在锻造完成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泡在水中,受水的影响船甲壳被水给冲刷得十分光滑。
科布伦茨将绳子捆了几圈后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系紧,因为他的身体常年累月不能摄入足够多的营养,有也已经麻木了饥饿的感觉,所以他的身子要比一般的男性要细瘦很多,但绳子在系紧后,他腰部的肌肉却有十足的弹性,可以很好的让绳索将他的身体给固定好,他很庆幸这一点,虽然他并不会因此而不羡慕那些丰衣足食的人,但轻盈的身材可以让他的行动更加安全,他就这样脚底牢牢踩着船身上的装甲,在船棚的支撑下,一步步将自己拉上的了甲板,无论是船舵,船舱上的门锁,还是被厚实的麻布给遮起来的货物,都统统进入眼睛当中。
甲板上的风明显比河面上来要的更大,在靠近地面附近的地方根本不会有这么大风,这些湿冷的风,是顺着河面从南方刮来的,如果是在陆地上,这些从南风刮来的风,在靠近北面之前,就会被山川与森林给阻隔,根本不会有接近这里的机会。然而从峡谷对面吹过来的风,却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那些风中夹杂着暴风雪而来,越接近冬天就会越寒冷,它所到之处草木都会被冻死,这也就意味着冬天真正来临了。
在船员们离开之后,科布伦茨似乎是第一个登上船的人,在船上每一个可以触及到角落跟缝隙中,都已经散落了一层薄薄的冰晶色雪花。科布伦茨想先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可以烤烤火,他不想整个晚上都站在甲板上面挨冻。
“我并不奢望那些船员们在离开之前会忘记锁上船舱的门,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
除非船舱中没藏有珍贵的东西,或者走前他们走得很匆忙,他不相信拥有这样一艘巨轮的主人会没有留几件值得收藏的宝贝放在这艘船的里面,为何船员们宁愿选择弃船逃生,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科布伦茨并不能猜测出来。在寒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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