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和林渊到达第一个据点时还没有人提前到。
据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屋,在灌木丛中显得极为隐蔽。
因为这次考核没有危险性,只是单纯的把枯燥的考核变成了一场旅行。所以两个人也没有警惕,直接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木屑的腐蚀味道,很难闻。林渊打量着木屋,里面只有两架生了锈的单杠,木屋里角落里还有十几箱矿泉水。
严风撕开箱子拿出两瓶水放进背包里,他看着林渊放下背包就问他:“你的手行吗?”
“没事儿,就蹭破了点皮。”
说完,林渊轻松一跃,抓住单杠开始做引体向上。
严风瞧着林渊这积极样儿,也抓紧做了起来。
走出木屋,他们远远的就看见梁枳和蒋杰向这边极速跑来。
严风皱着眉头问:“林渊,他俩怎么在一块儿,枳子说是要和熊熊一组的。”
“应该是陆淮北让他们一组的,枳子最听陆淮北的话。”
“这俩人也忒不搭了吧,陆淮北怎么想的,也不怕这俩人再掐架。”
“出发之前,陆淮北应该和枳子谈话,他俩人看着也挺和谐的。”
“和谐个屁啊,你看枳子那吊儿郎当的样,再看看蒋杰那一脸冷漠的表情,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我敢打赌,他俩人一路上绝对说话不超过五句。”
林渊摇着头拍了拍严风的肩膀:“你还是不明白一个男人如果吃起醋来有多厉害,我敢说他俩人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严风嘴角吼着笑说:“咱俩打赌,输的给对方写情书。”
“严风,这不像你啊,如果我提这要求你肯定会说‘大老爷们儿写什么情书,掉价。’”
“这不时代不一样了嘛,咱们也得跟得上新时代青年的恋爱节奏,就一句话,敢不敢赌?”
“当然敢,”林渊拍拍胸脯,“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
林渊阴笑的看着严风说:“输的那一方要给对方洗一次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不漏。”
“林渊,你这是趁机占我便宜啊,小爷我从小到大还没给人洗过衣服呢。”
“不敢赌?”
“赌就赌,那就说定了,输的写情书加洗衣服。”
林渊打了个响指,他朝梁枳的方向望过去,大声吼道:“枳子,快点儿,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梁枳朝他挥挥手,加快速度把蒋杰甩在了身后。半分钟后他停在林渊前喘粗气,严风揽着他的脖子问:“你怎么和蒋杰待在一块儿了?”
“陆大哥让我们一组。”
“他让你们一组,你们就一组啊,你看不出他在调和你们的关系啊。”
“看得出啊,但我认为如果他不在乎我会直接一脚把我踢开,用不着在我们俩人中间调和关系,所以他应该还是在乎我的。”
“说的有道理啊,我问你,你俩一路上说了几句话?”
梁枳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
严风黑着脸松开梁枳,把他推进小木屋里。梁枳还记着林渊说的话,扒着木屋门框问:“林哥,你要问我什么事儿啊?”
林渊笑着朝他挥挥手,“没事了,他都问完了。”
“哦,那我进去了。”
林渊撇嘴笑笑,朝着严风摊了摊手,“你输了,所以准备好给我写情书和洗衣服吧。”
严风瞪了他一眼,“老子愿赌服输,从来不说话不算话。”
“那我就放心了,”林渊卡着严风的脖子,“走吧,去第二个据点。”
严风傲娇的挑挑眉,跟着林渊上路了。
灌木丛非常茂密,脚底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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