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也是你真实的外貌，不过在这个外貌上你可以更改，其他就不能动了。这是智网中众所周知的。之前我还以为你故意把自己整成个女孩的模样的，想不到你现在是个真正的女孩子。”

    小姑娘说到最后脸有点红了。

    小夜听完，掩面无语。

    “你在现实里是男的还是女的？”

    偷偷的。

    “男的。”

    无力的。

    爱丽丝不说话了，看到现在小夜一幅生无可恋的模样，想起今晚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甚至当时比现在还要深刻，想要暗暗寻死的那种，不然自己也不会一直跟着他了。

    看来这真是个悲伤的意外。

    犹豫了一下，再一次认真的承若道。

    “我发誓我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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