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和哥俩儿在一起呆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回卧室休息。
岑祎柽关了客厅的灯,与阎孔窝到他的画室兼书房里面。进屋之前,他从厨房冷柜中拿了两听饮料,先扔给小弟一罐,自己打开另一罐,两个年轻人对饮起来。
阎孔踢掉鞋子,身体完全陷在沙发里面,叹息道,“老哥,我完了——”
“怎么?”岑祎柽看出小弟似乎很是悲观的样子。
“我与一个酷似叵遂的女孩子好像交往起来了。根本不想那样做,可是她像毒蛇一样缠上来,我无力招架,还是妥协了。我对她没有真正的心灵之爱。”
岑祎柽幽幽道,“你遇到了和我同样的麻烦。”
“我们的情况并不相同。你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我却是——”阎孔说不下去了。
岑祎柽苦笑道,“如果告诉你在遇到曾潸翠屏以前,我也是那种状态,你信吗?”
阎孔差点没把酒喷出来,“我信你的?好端端的一个端木送上门的都不接受啊!难道你是欲擒故纵,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岑祎柽弹了一个很清脆的指响,“我还用三十六计呢。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装假呢?”
“我想听听你的实话。”
“从大一开始直到毕业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和第一个交往的女朋友可谓是‘神仙着侣’,可是后来她突然另嫁他人。在沉重的打击之下,我开始了声色犬马的放纵。是曾潸翠屏改变了我,我必须得感谢她。”
阎孔讽刺道,“曾潸翠屏只不过是值三十块银币的犹大而已。在她宁静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一颗浮华不安之心。如果你当初真正了解她的话,肯定不会接纳的。”
“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我很有兴趣知道,能让你对着端木那样生动的女孩子而无动于衷的控制力来自哪里,而且以后让你能够看上的又会是谁呢?”
岑祎柽脸上浮上一种难解的微笑,轻声道,“我这是在坐禅。”
“什么,坐禅?不明白。”阎孔急着把最后一大口啤酒喝光,“老哥,我并不欣赏那种小伎俩,不必‘旁征博引’了,难道你想‘坐化’不成?”
岑祎柽摇摇头,“你现在还不能理解我的心态,避重就轻的,只看大的方向是正确的就好了。”
阎孔无奈地摊摊双手,“我自己知道,并不爱她,也不想得到她,却不能控制那种虚伪的‘占有感’。希望这不是飞蛾扑火式的短命‘情爱’。”
“掂量掂量那个后果才行。”
“我不想死,可是死亡是每个人最终的结果啊!”阎孔用力一振双臂,“大哥,给我一瓶酒,白兰地才够解乏。”
“不行,你回去还得开车呢。”
“今晚不回去了,只要出了这个门,我就会到她那里的。没有爱情的爱情是一种残酷的殉道。”
“你可以试着拒绝自己一次,再拒绝她一次,慢慢的你就能解脱了,最终还是可以告别这个桎梏的。”
“你对我之前交往的女孩子从来都是漠不关心,你讨厌我那种奢靡的生活,只是不讲出口罢了。我一直都感激的。我曾经逝去的叵遂,温柔,大方,俏皮,又个性十足,单纯也不缺乏思想深度。老哥,我还是深陷在那个沉重的打击里面不能够自拔的。”
“往下你要怎么走呢?”
“我要开始工作啦,你们不是盼望我早些拿出骄人的成绩吗?把龙曦公司弄得要如日中天一样,同时也最好能够结婚,生下几个姓阎的子子孙孙。”阎孔笑道,“我对那项事业根本没有兴趣,也没打算很快就进入到婚姻的烦恼围城中去。”
“据我所知,你在公司没干什么大事,有你没你都一样。”
“呆在龙曦,简直就像那热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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