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花楼吧!”说罢,便推开了多罗,前去敲门。
多罗在黑暗处揣思,莫非想要进入这里,非得美貌惊人?多罗想了许久,最后两手一拍,把怀里的鬼生花拿出来,再度调理起自己的容貌。
临近戌时,万家灯火已歇,只有这里灯火犹比之前更胜。多罗穿着素袍,顶着一张绝美容颜从巷缝中出来,她倒没有直接去敲门,而是站在小楼门口,欲搭这些风流公子一同入内。
她蹲在朱红木门旁边,仰着一张小脸望门两侧挂着的红灯,红灯旁飞舞不少飞虫,在墙上投下一抹淘气的影子。
这时果然有马车行至,从车厢内下来两位二十来岁的官宦子弟,二人一眼便瞧见了蹲在门口的多罗。
“姑娘哪里人?怎会深夜在此?”其中一人好言询问,但在多罗转头看向他们时,心中又在感慨,世上竟有如此标致的人物。
多罗一张脸眼如秋月c眉似青山c唇点樱珠,虽不施粉黛,却也叫人觉得此女定是阆苑中人。她十指尖如嫩笋,正好从袖口伸出,小手扯了扯衣角,惶作不安。
“我非坏人,二位莫怕!”声音软软细细,娇声无力,不禁令听者耳目一痴。
旋即两人回过神来,不由乐道,“此时夜深,你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怎还担心旁人,而不顾自己?”
多罗依旧揪着袖口演戏,“我我爹爹说让我在此等候会有人来接我的!”
两人已然明白这个少女发生了什么,定是这女子的父亲无力抚养,才将其遗弃在这里。
这两位公子心肠倒也不错,倒没有见色起意,反而探讨帮助之法。
“这样吧,夜已深了,姑娘若不嫌弃可去鄙人家宅住上一宿,放心,姑娘衣食会有人照料。鄙人会再派人帮你找找父亲,这也算尽了鄙人一份心力。姑娘觉得如何?”
多罗当然觉得不怎么样,她是要混进身后这座楼的,怎么可能去旁人家里?她这个子虚乌有的爹爹又从哪里来?
多罗当即装模作样道,“其其实我刚刚撒了谎我爹爹没有让我在这里等着我我偷偷跟着他来的他进了身后的这座楼我却进不去二位能带我进去找他吗?”
两人对望一眼,又脑补出一幕男子常年寻花问柳c抛妻弃子的人伦悲剧,二人当即一声长叹,“你这姑娘,年纪不大,胆子倒挺大,跟着我们吧,千万别走丢了!”
多罗喜笑颜开,一张小脸倾国倾城,令百花失色。
多罗如愿以偿的进入的小楼内,小楼外围古朴雅致,内侧却暗藏华丽。只见小楼之后是两道长廊,廊下是清池白水,水中有明月映影,另有鲤鱼戏月。
穿过回廊后便是正楼,楼上有三个镶金大字,字在火红灯笼下愈发滚烫,金色字体妖娆妩媚,正是“唾悲阁”。
唾悲阁四面红粉泥墙,多段雕栏玉砌,正大门金钉朱户,阁楼上瓦碧檐高。里头传出声声笑语,尽显“唾悲”二字真谛!
多罗走完最后一步,站在虚掩的朱红色大门前。里头白光缥缈,人头攒动,美酒佳肴芬芳扰鼻。两位公子将大门推开,刹那间,人声鼎沸即刻钻入耳内。
门内花烛莹煌,管弦歌沸。桌上设有金瓯玉盏,兽炉高烧龙涎香气,筵席摆列全数珍馐,杯中绿蚁波浮荡漾。
往屋宇中堂处看去,一幅仙女下凡图映入眼帘,画风缥缈,笔墨多情,仙女臻首娥眉,似有天宫之妙。图画两侧有一副烫金大字,字体仍旧风流,又暗含阅尽人间渔色的失落。
那一副字写的是“檐堂燕戏小桃红牙床铺暖,藕香鸭追柳梢青春水含情”,多罗读了一遍,念叨了一遍,心中已然明了,这不是什么机关宅院,而是地道的销金窟。
多罗迈着小步从美人身边路过,偶有诧异的回过头来望她,待见到她身边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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