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荒闻言哈哈大笑,他在嘲笑洛东啼的不自量力,“良疆威加海内,早视东部四国为己物,区区大洛,又能翻出什么风浪!”归荒脸上嘲讽尽收,露出一脸忿恨,“孤王一直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为孤王效力,奈何你不知悔改,实在叫孤王失望啊!”
洛东啼瞬间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出手便是一掌虚白c软华万丈,而他想起了大洛百姓,又硬生生将此掌收回。
他现在不能与良疆硬碰硬,他必须坐等时机,他要彻底挫了归荒的傲气与威风!
“为何又将掌风收回?孤王在此,这样好的猎杀机会,可不会再出现第二回了!”
洛东啼强迫自己坐下,口出淡淡音,“朕独身在此,不想叫旁人笑话,朕更愿意将你的良疆闹个天翻地覆,再抽身离去!”
归荒挥挥手,提示台上唱戏人继续,他自己则对洛东啼道,“孤王拭目以待!”
台上鲁安被唱戏人当成提线人偶,恣意操纵,深深血痕勒下,早已浓血浇身。
残霞依旧,血红染厚半边天,厚重的红光下是红帐皂罗袍,是锣鼓齐鸣高亢唱声,是字字泣血却难发声的人。
鲁安口型动作,她在斥责洛东啼的无能,更在埋怨大洛给她的伤害。
洛东啼再度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朝鲁安走去,最后站在台下,站在大红盖天的红霞下,离她咫尺之遥。
“朕保你最后的尊严,母后,你安息吧!”
洛东啼话音一落,他的飘白掌风已至,打在了鲁安心脏上。只那一瞬间,鲁安瞳孔猛地放大,再猛地收缩,最后四肢彻底软下,已然绝命!
她的双眸缓缓落下一行清泪,似是控诉c似是解脱c似是感念最初的恩德,这个叱咤风云多载的女子,终于完成了她的华丽谢幕!
“孤王真为你们母子情深而感动,早就听闻洛天子文采斐然,不如趁兴作诗一首,以慰其母的在天之灵!”
就在归荒说话功夫,已有士兵拿纸笔前来,笔墨纸砚端到洛东啼面前,洛东啼却不看一眼。
“洛天子就是这么孝顺,连碑铭都不屑一顾吗?”
洛东啼闻言,将目光看向文房四宝,他轻轻拿起一支笔,就在众人以为他要题字时,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单手将笔折断。
“异国纸笔沾染山野草莽,难绘大洛文风,就此折笔,以此明志!”
说罢大袖一抛,已将断笔掷地,他双足踩过地面,更踩踏笔身,令其泥尘侵染。
归荒终于动了怒焰,他一拍掌人已站起,“洛东啼,别当孤王没办法动你!”
洛东啼则轻蔑哼了一声,也不回头,顾自往来路走去,上了锁住自己的铜钟顶。
洛东啼看了鲁安惨剧,被归荒彻底羞辱了一番,他心中暗敛锋芒,等着风暴早些到来。
另一边的多罗正在给昏睡女子写药方,这时珠帘外来了一个人,正是性好美色的裴有衣。
裴有衣对他的宠姬情有独钟,但在看到多罗的容貌时,便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裴有衣走入内室,靠近多罗,衣摆拂过多罗手臂,显示自己的华贵高大。
“本座的爱姬可有大碍?”裴有衣出言柔顺,生怕唐突了美人。
“若你站在门外等候,想必她会好的更快些!”多罗很厌恶身旁的这个男人,她总能感觉到那股咸腥c湿腻的恶臭,更厌恶看到一双眼白堆黄c满放精光的眼睛。
裴有衣并不觉得眼前的多罗对自己有多么厌恶,他觉得多罗说的话很有趣,便又靠近了她一些。
“女子行医倒不多见,尤其是如此貌美如花的,更是难得!”
多罗把手中的笔摔下,怒目相对,“若你想她早些醒来,请你出去,若你不出去,便是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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