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与大洛有些摩擦,好歹边境两民有些情谊。今日,洛皇又不计前嫌来北族做客,实是有心与孤结交,与北族结交。然洛皇总以“仁心”说事,是欺孤北族无人吗!”
洛东啼没想到这两个字会激怒对方,他只好一再缓和明戈情绪,“令兄长嗔恼,东啼实在罪过。兄长虚长东啼不少年岁,不知东啼私下以兄长相称,是否得宜?”
明戈听洛东啼将自己身份降低不少,这才心有平衡,“兄长不敢当,你我贵为两国君主,还是得有国君的身份的,兄长是小家,国家乃大家,岂可同篇而论!”
洛东啼笑了笑,“大王说的极是,朕,受教!”
明戈见对方服软,心头不由畅快,他看着洛东啼略显稚嫩的面庞,不由还是软下了态度。
“洛皇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孤自会与你说个痛快!”
洛东啼怕欲速则不达,只好吞吞吐吐,体现为难的样子。明戈见他这副态度,立刻不爽起来,“男子汉大丈夫,作何吞吞吐吐的,有话请直说!”
洛东啼见有了台阶可以迈,便言辞修饰一番,“并非是朕不愿开口,实在是再怕令大王恼怒。明拓将鲁安和其部下一起带离,去了夷图部落,朕寝食难安呐!”
明戈总算明白洛东啼想要问什么了,“你旁敲侧击许久,定是为了问夷图部落,孤说得对不对?”
洛东啼笑笑,“大王英明!”
明戈哼笑,“那你不必担心,夷图是个女子建权的部落,她们全国上下都是女人,女人怎么能翻出风浪,洛皇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洛东啼很是好奇,“为何会有这样的一个国家在?和北族又有何渊源?”
明戈脸上露出苦涩,苦涩一闪而过,随即恢复成正常模样,“北族视生养为大事,一个女人无法生孩子,那是耻辱。在一百多年前,有一群女人背叛了生她们养她们的土地,前往荒凉地戈壁生活,她们在那里建权,并使更多女人背叛北族,去了她们的部落。她们视男人为耻辱,以男人为猎物,她们忘记了,是北族将她们养大的,她们是一群不义歹徒!”
明戈说的气愤填膺,洛东啼能从他的话语里推断出来,推断出北族女子曾经经受过何等的对待。
夷图部落是一个女子当权的国,它与屠彝北族恰恰相反,它视女人崇高,视男人卑劣。第一代立国君主名唤裙萝,为了纪念裙萝英明,于是使历代国君都名唤裙萝。夷图部落的女帝没有名字,她们都被唤作裙萝。
现在的裙萝只有二十三岁,风华正茂,然已在位六载。她住在割笑城,割笑城寓意“女子有誓,割笑立志”,整个部落枕戈待旦,强练武功。她们与屠彝北族有世仇,她们从北族逃亡至此,她们经历了许多次惨绝人寰的屠杀。她们要颠覆屠彝北族,进行一场世仇的最终决战!
在距离噪名城万里之外的一片戈壁当中,正黄沙翻飞,风鸣如浪。而在这片千里戈壁中央,正巍峨矗立一座石城,石城浑黑霸道,看上去不似人间住所,倒像是鬼门关。石城大门高约三丈,四周石墙高约四丈,墙身刻有诸多武术招式或狰狞面孔,墙头匾额刻有“割笑城”三字,这三字写的大气磅礴,尽显豪迈。
石墙之内是一间间独立的石屋,每间石屋不大,仅供至多八人居住,这样的石屋有上千所,只有在城心位置的一间石屋与众不同。那间石屋更为宽敞,也更为漂亮,外头种了几株高大的胡杨,胡杨树叶火红,枝干盖天,恰好将石屋笼罩在内。
一名女子从石屋内出来,她穿着黑皮靴,身上裹着白狐裘,眉山如剑,双目含冰,红唇墨发,显得英武而冷漠。她看了看黑浑的天,又从沙土里捡起一片树叶,端视良久,又任由风将树叶刮走。
她站了半柱香时间,这时迎面行来一位男子,那男子用厚毯围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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