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陛下如何对策?”
洛东啼瞬间回神,他勉强打起精神问道,“邱泽那边可有探得鲁安傀儡兵力几何?”
习赟张了张嘴,还是说道,“鲁安过于狡猾,邱泽此事并未办成。”
洛东啼这才皱了皱眉头,接着想了想继续道,“看来必须引蛇出洞,才有可能将鲁安一党连根拔起!”
习赟见他这样言语,估计他的陛下心中已有妙计,他便立刻问道,“陛下可是有了计谋?”
洛东啼笑了笑,又跟着叹了口气,“向明拓透露多罗亡故的消息,让他顺利的将这消息带给鲁安。朕要让鲁安的傀儡一个个自己跳出来!”
习赟一开始并不理解,待听到洛东啼最后一句话才恍然大悟。
只要鲁安知道多罗已经没了,她必然会再无顾忌出动全部兵力,与洛东啼展开生死一战。只要她动用所有兵力,那么,傀儡势力便会彻底消灭!
多罗仍在石屋之内,她并不清楚山下风云已起,一个新的人间即将诞生。她在想洛东啼为何会在她的石屋内出现,莫非这屋子有通往山下的入口?可是多罗多番找寻,始终并无发现,最后只好气馁长呼,瘫倒在床褥之上。
不过几息功夫,多罗眼前一黑,她连忙端坐起来,才看清来者是谁。
“姑娘有礼!”习赟温和的笑着,可是他眼中的冷意却丝毫不减。
“礼,不是说说而已!你不请自来,擅闯我的卧榻之地,还称有礼?”多罗前番在洛东啼处受了些委屈,她的心里总是揶揄,如今看到洛东啼的人来了,她不免耍起性子来了。
习赟呵呵一笑,“姑娘说的是,此番叨扰习某确实不该,可是有些事情,姑娘还是知情的好,习某便为此事而来。”
多罗又复躺下,索性又把眼睛关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世间秘密何止千万,我为何偏要听你的话,知晓你所说的那一个?”
习赟面对她的刁难不以为意,“这个秘密关乎姑娘的平生志愿。不知姑娘所说的悬壶济世还算不算数?”
多罗将眼睛睁开,锐利的望着石屋屋顶,“你的主子拦断我的前路,此事你该知情!”
习赟屏了口气,接着道,“那是他的选择,姑娘莫非屈就了?”
多罗胸中喷出闷火,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起,“若你只为激怒我,那你成功了!”
习赟见自己铺垫的差不多了,才缓缓道,“姑娘莫急,习某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姑娘有一项异能,不知是否清楚?”
多罗思考了下,“治病救人,其中好手,这个算吗?”
习赟温和一笑,“自然是算的,可是习某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说姑娘之血可以腐蚀傀儡”
多罗闻言万分惊愕,若是习赟所言非虚,那洛东啼将她困在此处,将是多大的罪过!
“你的主子都不曾告诉我这个,你说的,我凭什么相信?”
“无论信与不信,并不在习某考量范围之内,习某见姑娘被困于此,实心不忍,特来相告,请求姑娘为黎民苍生做主!”习赟难得摆出副如此严肃的态度,不禁叫多罗微微发愣。
多罗原本的锐气一下子落了下去,“可我被困再此该如何离开呢?”
习赟最怕的是多罗不肯离开这里,最担心的是多罗接受了洛东啼的安排,而如今他得知多罗心性未变,这对他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便利。
“姑娘如何离开c何时离开全由习某安排,习某会在酆都布好阵法,等时机成熟,只请姑娘入主阵眼,以破傀儡。”习赟顿了顿,还是说了,“入主阵眼,便不得离开,直至血竭而亡!”
洛东啼不愿意做的事,由他习赟来做;洛东啼不愿意对多罗说的话,由他习赟来说。他在乎的,永远都只有大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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