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许多烂摊子,而且性格恶劣固执,一意孤行,还不知悔改。
他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开始对多罗摆事实,讲道理,开口和谈,“我们几人被困于此,皆是因为救你,我们救你在先,你救我们在后,闹到这般田地,我想没人愿意。我不想再与你发生口角,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确实该让着你,总是与你争锋,确实是我的不是。今日开诚布公与你一谈,希望你也收收你的性子,毕竟没有谁欠你什么。”
多罗冷笑一声,手上动作不断,“你的想法叫我惊异,你们救我,只是选择;我救你们,却是使命。我的性子如何,从不望人评断,你让我收性,十分不合道理!”
严晨面上再次浮出怒意,“这么说,谈判破裂?”
多罗收了最后一针,“一直是你自成一家之言,何来谈判?”
严晨似乎又要爆发,冯逸连忙打断,“多罗姑娘,不是要做鱼么,我双腿不能行走,你就将鱼拿过来吧,我在此烤了,也是一样。”
多罗出了石洞,唤洛东啼将鱼送进洞去,自己则再不踏进一步。
洛东啼将多罗的嘱咐忙完,便陪着她坐在海边的石头上,遥望远方。
“严晨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洛东啼安慰她道。
多罗自嘲一笑,“我说的是实情,你们想的也是实意,不过是观念不同罢了。你们希望我安稳些,不要总给你们惹麻烦;我总希望你们不要干涉我,生死有命,多救一人也不枉此生。”
洛东啼叹了口气,不想做过多说辞,于是将目前现状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们现在在这石岛上算不得安全,祝枚等人必然贼心不死,前来追击;习赟他们见我久久未归,必然搜寻。两者若是碰面,只怕免不了一场干戈。”他顿了顿,继续道,“若是祝枚先寻过来,恐怕这番努力就又付之东流了。”
多罗张了张口,觉得现在确实不是闹情绪的时候,可惜一觉醒来时还觉晴空万里,现在看来,仍旧压力重如泰山。
洛东啼揉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无须担心,万事有我,定护你无虞。”
多罗心口跳动的厉害,她将头扭了过去,不做理睬,假装望着眼前的这片汪洋大海。
洛东啼露出一丝苦笑,也陪着她看着面前这片水域。
海面潮声簌簌,水波澹澹,浮天共海一色,又生疾风涌浪。
洛东啼看着面前潮退潮涨,心头一动,向多罗问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这样的生活,你可会喜欢?”
多罗一怔,随即笑道,“你这般问我,我会当真!”
洛东啼音色柔软,“有何不可!”
多罗回望了他一眼,他的脸陷在霞光里,姿貌端华,眉目如画。多罗又复将头低下,叹息声低不可闻,“你的妻儿呢?你的大臣呢?你的百姓呢?”
洛东啼轻笑出声,“不是现在,我说的是将来。”
多罗将“将来”二字反复放在口里咀嚼,最后问他,“这样的将来,我等得起吗?”
洛东啼似乎惜字如金,照旧一腔婉转,“只要你愿意等,即可!”
多罗满腹千言万语,可是能够说出口的,竟然没有。她望了望苍茫的海,那个“好”字被她悬在嗓子眼处,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仍旧心有挂碍,她仍要念着她下山的职责,她早已许身苍生,不再属于任何一人。
未得多罗回应,洛东啼将情绪掩藏,不着痕迹说道,“一番戏言罢了,请勿当真。”
多罗的思绪飘在“一番戏言”四个字里,抬起头时,这海风又涩了许多。不想与洛东啼多呆,于是道,“我去看看鱼烤好了没有。”
这顿午膳用的十分沉默,每人各怀心思,再无精力调笑打闹。同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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