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明拓在大洛皇宫里过的十分惬意,他在北族没有享受过的尊荣,在这里一一得到了满足。洛东啼对他礼敬三分称兄道弟,那些后宫美人他可以肆意玩乐,宫里的奴才看不顺眼可以随意打骂。他可以随意在这宫中走动,由于其风评太差,一时各个奴仆避之不及。
中秋过后五日,一场新雨刚停,邱雨正领着芦苇在御花园里采着桂花。她不施粉黛,一身素色,身上的寒酸气比身后的丫鬟还要浓些。
芦苇不满,嘟着嘴,“娘娘,您说您这样就出门了,后宫里头谁见了您都不会害怕了。”
邱雨正拨弄一棵桂树,冷不丁的,点滴雨水浇湿了双袖,“我过我的清净日子,要别人怕我作甚,你这丫头,心思总是这样功利。”
芦苇看到邱雨双袖已湿,只好拿出手帕给她擦拭,正好露出一截皓腕。
“皇上新得四位美人,都已宠幸遍了,倒是咱们这里,空有皇后头衔,实则寒如冷宫,娘娘您也真是宽心。”
邱雨双袖越卷越高,小臂肤如凝脂,让暗处窥测之人心动不已。
“芦苇,我既嫁给了他,便一切从了他,如今他只有四妃,对我而言,已是厚待。”邱雨说的凄婉,暗中之人又心痒痒了几分。
最后,他按耐不住,终于从桂树后方窜了出来。来者衣着华丽,五官深邃,正是明拓。
“本王明拓,方才听闻姑娘有空闺之叹,本王也深感惋惜!”
明拓的双眼盯着眼前的娇怜美人,他暗暗的将此女与北族的女子作了比较,没想到这种弱柳扶风的美人更能激起他的念想。
邱雨怔了一下,来者仪表堂堂,却口语粗俗,想也不用想,定是现已恶名的明拓,这可如何是好!
邱雨不着痕迹的拨下卷起的袖子,将小手藏于其间,对着来者俯身行礼,“王子有礼,本宫皇后邱氏,早闻其名,今日得见,实在有幸。”
明拓听她言语缓缓,柔情似水,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原来是皇后啊,还早慕本王子名头,没想到,这大洛的女子这么大胆开放!”
邱雨怕他走近,便退后了一步,没想到,明拓竟慢慢朝她走了过来。
“皇后离的这么远,怎么能瞧得清本王子的容貌,倒不如本王子走的近些,让皇后仔细观摩如何?”
邱雨急急后退,一个不注意,又撞到了身后的桂树,顿时后背也被浸湿大半。芦苇焦急的很,她护主心切,只好拦住明拓靠近,尖声叫喊,“大胆,这是皇后,当朝国母,岂容你这外邦男子玷污!”
明拓脸色狰狞,他上前几步,一巴掌已甩到了芦苇脸上,“哪来的臭东西,本王子可不是对谁都怜香惜玉的!”
他用了十成的力道,直打的芦苇口冒鲜血摔倒在地。邱雨连忙去扶她,却被明拓一把抓住了胳膊。
“皇帝的妻是么,本王子这个倒还没玩过。如今宫中唯本王子马首是瞻,连你家相公都礼遇三分,你该是知道的,就不要做这等贞洁烈妇了!”
邱雨被他擒住,挣脱不开,又关心倒在地上的芦苇,她一时间焦急,便拿牙去咬对方,对方一个没注意,倒真被邱雨上了口。
明拓一把推开她,骂道,“你属狗的么,竟然咬人!”他扯开自己袖子一看,被咬的那块肉已经红肿起来。
邱雨见对方分神,便准备逃走,出了桂树林,就可以找到帮手了。
可是还没走几步,又被明拓拉住了后背的外衣。明拓心中有了戾气,也不管什么柔情了,手里逮到什么只管一撕。于是,这看似结实的外衣,便被明拓撕裂开来,露出邱雨凹凸有致又湿漉漉的身形。
邱雨一声尖叫,这等侮辱她何时体验过,当即转身用手指甲抓他,可惜徒劳无功。
明拓喘着粗气,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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