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明带着参加最后一轮的二十三人进入发财赌坊的第五层。
这第五层就像是集合了前四层的所有特点。
这里不仅和前四层一样温暖和明亮,还有酒菜,虽然不一定有顶尖的水准,但只要你点,无论什么样的酒菜,这里都能做出来。
这里的大厅也有各种各样的赌具,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赌,都会有人陪你赌。
大厅中央有一块专门用来比武的圆形场地,被铁栅栏围了起来,那是专门供人欣赏决斗的地方。
除了吃c赌c看,若还想做些别的,就要推门。
这大厅总共有二十八扇门,无论是想要休息,还是想去寻欢,门后面都能满足,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失望。
没有人推门,也没有人进行吃c赌c看这三项娱乐,二十三人都在等着赵东明说最后一轮比试的事情。
虽还在夜中,但终有天亮的一刻。
比赛也总是要有个结果,二十三人都在等着这个结果,他们并不想等一夜。
夜里有夜里做的事情,白天有白天做的事。
二十三都希望能在白昼到来之前结束这场听起来短暂却让参赛者觉得漫长的赌王大赛。
赵东明心里清楚,比赛进行到这里,留下来的都是些有本事的人物,也不拖沓,直接道:“正如大家所见,这第五层其实也就是一个休息娱乐的场所,而第六层则是发财赌坊的仓库,这次比赛的奖品都在里面,已被我上了锁,五层c六层都不适合做最后一轮的比试。最后一轮的比试在第七层,那是一处秘境。”
白过冬听到赵东明说到秘境,就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秘境?自古以来的秘境都是独立的空间,自有法则,无不凶险万分,想必赵老板不会让我们这么无准备地进去吧?”
赵东明看了白过冬一眼,微笑道:“那自然不会。实不相瞒,赵某不才,经过数十年的不懈努力,终于把这处秘境初步掌握,待会儿我会发给诸君一个木制令牌,诸君遇到生命危险时,只要捏碎此令牌,就可以让诸君自动传送出秘境。”
白过冬冷笑一声,道:“赵老板准备的倒真是充分,只是不知如何才算获胜?”
两人看似一问一答,但明眼人都看出,两人对视的视线中已经隐隐有火星迸发。
赵东明还是笑着,拿出一玉质令牌,道:“我已把派人把二十三个这样的玉质令牌放入秘境之中,并在这二十三个玉质令牌刻上了一至二十三这二十三个数字,拿到刻有一字的令牌者就是比赛头一名,实至名归的赌王,拿到刻有二这个数字的令牌的人就是第二名,以此类推,无论哪个名次,我都已准备好相应的礼品。”
白过冬嗤笑道:“这也算赌?”
赵东明淡淡一笑,道:“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局,何处不是赌?”
白过冬盯着赵东明的眼里渗出几分凶光,道:“有意思,那我就很想试试这场赌局,只不过我怕某些人赌品差,不愿赌服输。”
赵东明知道白过冬意有所指,是在讽刺他们关于念狂徒的大赌局之事,但赵东明却装作没听出来,只是跟众人笑着道:“放心,各位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而我有自知之明,如果我这个庄家不愿赌服输,那么我以后恐怕就混不下去了。”
这话,说的大家都很舒服,白过冬用鼻子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发财赌坊的人平时办事的效率不清楚,起码今晚的人办事很有效率,正说着话,侍者们已把木制灵牌送到,分发给二十三名参赛者。
步世仁掂量着木制灵牌,道:“我们进入秘境之后是一开始就在一起,还是分散进入?”
赵东明对步世仁的态度就好许多,虽然同样是笑容以对,但这对步世仁的笑容里面明显亲切多了,并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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