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的出来,这里应该是一座废弃的工厂。
四周有很多巨大的金属桶和罐子散落着,锈迹斑斑,应该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这以前似乎是一个化工类的工厂。
劫持他过来的是辆七人座的面包车,车子外面已经很破旧,但是车厢内却很新,边上还有两辆差不多的车,里面已经没人了。
那个光头和尚站在稍远的地方,个头不高但是很胖,穿着也有些怪异,下面是绑腿和布鞋,上面是一件修改过的土黄色僧袍,下摆被剪的极短,肉脖子上还斜挎着一个化缘包。
大和尚鼓鼓囊囊的肚子向前腆着,脑袋也是肥头大耳的那种,给人的感觉还有些慈眉善目的,他好像不经意的看了王安平一眼,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不过王安平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脑子都短路了,此时心里还在想着“妈的这伙人的组合也太猎奇了吧。”
穿好衣服站起来,王安平赶紧对那个络腮胡子说:“大哥大哥,我真的没钱啊,我爸我妈都是给别人打工的,这些年都没存下什么钱,您老人家绑我可不值当的啊。”一系列的事情把他吓得不轻,此时说话都已经带了哭腔。
大长腿妹子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不过那个络腮胡子却看向了打晕他的黑衣三人组里的另一个人,那人黑鞋黑裤黑外套黑口罩黑墨镜,头顶还戴着黑色毛线帽,完全看不出长相。
王安平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个穿的像根烧火棍一样的人,心想“妈的,难道这货才是他们的头儿吗?现在可是九月份,这大热天的,还穿那么厚的外套,估计脑子也坏了。”
那根烧火棍点了一下头,王安平心中大喜,以为是要把他放了,没想到身边的络腮胡子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直接把他往不远处的一间漆黑厂房里拖去。
王安平被他拖着,吓得手脚一阵乱蹬,嘴里大喊着“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络腮胡子不耐烦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回手对着他就是一拳,打在王安平的小腹上,他的身子瞬间弓成了一只虾米,嘴里往外冒着酸水儿。
络腮胡子蹲下来,不知道在身后哪个部位掏出了一把造型怪异的刀,形似鹰爪,他拿刀子在王安平脸上拍了两下,说道:“小子,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下次可就得留下点什么零件了,嘿嘿嘿。”说完还不忘阴阴笑了几声。
王安平被扔了进去,哐当一声巨响,厂房的门被拉上,紧接着就有哗啦哗啦的声音,门被那个络腮胡子用铁链锁上了。
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从门底的缝隙处射进来的少许光亮,他蜷缩在一个角落里颤抖着,终于绝望了。
小腹的疼痛让王安平有些哆嗦,此刻他心里正想着“妈的要死了要死了,要被这帮孙子挖出心肝脾肺肾拿去卖了,然后把我像扔个破口袋一样扔在这荒郊野岭喂狗了,完了完了,老爸老妈儿子不孝啊,孝敬不了您二老了。”
有道是物极必反c否极泰来c狗急了跳墙c兔子急了咬人,这人要是急了那就不要命了。
哭哭啼啼一阵,他也是发了狠,心里骂着“妈的早晚是个死啊,早死早偷生,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去你妈的!”扶着墙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环视了一周这个地方,他的眼睛虽然有些适应了黑暗,但还是看不清楚。
这地方与其说是个厂房其实最多也就能算是个库房,空间不大,连窗户都没有,四下里零零散散的堆放着些塑料桶,有刺鼻的酸味,地上全是些破烂儿,门边还有一个老旧木制写字桌的残骸。
王有钱老人家曾经说过,先给自己定一个小目标,王安平现在的小目标就是要在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怪蜀黍后脑勺来记惊天地泣鬼神的闷棍。
写字桌残骸的时间太长了,已经酥了,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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