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驰骋在最后。
却因龚平事先的坑道作业,三千铁骑纷纷掉进了有倒竖尖竹筒的深坑里。
阵阵惨叫声响起。
战马惨嘶。
坑道里,不时溅起阵阵血水。
“撤!快撤!”
“果然有埋伏!撤!快撤!”
奔跑在最后的韩氏兄弟,声嘶力歇地大吼,庆幸自己俩聪明,此次策马在队伍的最后。
他们兄弟俩惧怕罗诚的围点打援,赶紧回撤银州。
韩氏兄弟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们狂逃一会,不见身后有追兵,又感觉很奇怪。
于是,他们哥俩勒马停下。
所剩残部也紧急勒马停下。
此时,他们已经不足两千人了。
韩兆宗说道:“弟兄们,别怕!罗诚的兵力不足,不敢来追了。现在,派几个弟兄,步行回去看看,如何?”
“不好!”
所剩残部兵马,异口同声答话。
他们都被罗诚的伏击杀怕了,也瞧不起今夜韩氏兄弟的做法,因为前进的时候,韩氏兄弟跑在最后。现在,撤退的时候,韩氏兄弟跑得最快。
众将士又不是傻子,谁会回去替这样的人送命啊!
韩氏兄弟登时满脸涨红,做声不得。
千余兵马静默下来,气氛甚是僵硬。
韩兆宗略一沉思,大声吼道:“不去就不去。走,回银州。”
他气呼呼地说罢,又掉转马头,率先跑开了。
韩兆光见状,暗骂韩兆宗不是东西,只好率部相随。
他们一起撤回到银州城外驻军大营。
李明心神不宁,此时并无回城,就在驻军大营里。
他看到韩氏兄弟这么快就回来,而且,兵马比来时少了许多,不由愕然惊问:“怎么回事?真中埋伏了?”
韩兆宗下马,跪于李明跟前,抱拳拱手,禀告:“禀世子,我部真的遭到罗诚的伏击。罗诚所部万余人伏击我三千弟兄,我部势力弱小,不敌!不幸损兵折将一千多名弟兄。”
他只得慌报军情了。
真实情况是那里没有伏兵,只有坑道和暗器。
不过,李明也信,因为罗诚最擅长夜战和围点打援。
他挥手让韩氏兄弟率部回军营歇息。
他自己则是策马巡视军营。
他心想:既然罗诚的伏兵那么多,那么,灵州城兵力必定空虚。
好啊!希望今夜,父王能夺回灵州。
往后,灵州和银州就可以联成一片,就能夹击夏州的李棒逆贼了。
夏州。
州衙。
李棒被一阵喧嚣声惊醒,披衣而出。
李作c李为等众将已经进城,跑到州衙内堂来了。
李作说道:“禀大人,罗诚今夜出击怀远镇,可有事禀报过大人?”
“什么?姓罗的狗贼,真是不懂规矩。现在都接受招安了,也不禀示,不禀报,擅自行动。”
李棒愕然惊问,愕然怒骂罗诚。
李为说道:“禀大人,据探报,银州又出兵了。今夜,我部是否借机攻打银州?”
李棒心有余悸地说道:“不行!免得再像上次那样,银州没拿下,我部倒是损兵折将。”
李为顿时脸红耳赤,甚是不好意思,低头无语。
李棒又黑着脸问:“罗诚去那么远的地方打怀远,意欲何为?他夜渡黄河,不辛苦吗?万一灵州丢了,怎么办?他对得起本官吗?他对得起寇大人吗?他对得起朝廷吗?”
他几句问话,让众将一时无言以对。
李作略一思忖,抱拳拱手,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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