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原样不动,负责我部军需供给。郭赢负责内务警戒。除此之外,秦坛主还需要办好灵州私塾,传播好中土文化,负责灵州城防巡视。”
“诺!”
众将起身,抱拳拱手,异口同声应令。
罗诚站起身来,又笑道:“今晚,咱们到怀远镇去,抢人口,抢牲畜,抢粮食,掏毁李乾部落的老剿,再设伏,再围点打援,灭了李乾所部,造成声势,压住其他部落,为我军今后之崛起,奠定新基础。”
“什么?”
“又要连续作战,众将士也太辛苦了吧?”
“跑那么远去攻城掠地干嘛?附近小州城很多嘛!”
众将一阵骇然反问。
罗诚笑道:“当前,还有一个扩军的好机会,不知大伙能否同意我个人的意见?所以,今夜长途奔袭怀远镇,就与这个重大的扩军计划有关。而且,这个扩军计划就几天时间可以完成,倍数级的壮大我军实力。”
众将随即凝神聚气,目光聚焦于罗诚身上。
罗诚笑道:“凉州陷入重围。据探报,昨夜我部攻城借箭,引发李棒和李迁大军交锋。客观上,我们替巴尔乌龙海减轻了压力。他心里肯定是感激我的。”
严佐气呼呼地说道:“不行!我们今夜攻打怀远镇,就等于引李乾部落离开凉州,替凉州解围了。老子恨死了巴尔乌龙海,为何还要替他解围。老子的兵不值钱呀?敝教发展弟子极不容易。就为了给巴尔乌龙海解围,让敝教的弟子去送死。老子不干。”
严佑也气呼呼地说道:“就是嘛!狮子一战,巴尔乌龙海伤我部将士两万人马,此仇不共戴天。”
郭振山也骂道:“若没有巴尔乌龙海的掏腾,我部如何会丢失四州城?郭教主也不至于被弟兄们内讧轰击,从而负疚离教出走。哼!老子也不干。”
秦志光心念一动,说道:“诸位,请安静。我等还是听罗教主说完再议。好吗?罗教主并不专制,遇事都和大伙相商。大伙何必着急呢?”
众将顿时安静下来,怔怔地望着罗诚。
罗诚尴尬异常,心里暗道:眼前群情激愤,莫说我与巴尔阿丹c巴尔阿珊姐妹俩的婚事了,便是替凉州解围也有困难啊!万一我之提议,引发众怒,该如何收拾?
他听了秦志光之言,心里暗暗感激秦志光。
他急运气凝神,强颜欢笑,继续说道:“哈哈,诸位,情绪激动,我能理解,我也很讨厌巴尔乌龙海。因为狮子山一战,双方结仇,双方损兵折将,还导致我部丢失了四州城。不过,咱们也得审时度势吧?巴尔乌龙海嘛,他老人家其实也是一位受害者,他上了李迁的当。他是受李迁唆使,才在狮子山设伏,与我军展开血战的。现在,他老人家也后悔莫及啊!他没想到李迁会翻脸不认人,也没想到李迁会这么快就翻脸,我军前脚刚走,李迁大军后脚就至,就包围凉州,就兴师问罪,就想借巴尔乌龙海损兵折将之机,夺取凉州。”
罗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分析原因。
不过,他也说的在理。
众将闻言,没之前那么激愤了。
但是,严氏兄弟和郭振山仍然是别开脸去。
对于替凉州兵将解围,他们很不甘心,很不情愿。
但是,他们又感觉罗诚说的有道理。
所以,他们纵然别开头去,也在聆听罗诚之分析。
罗诚又笑道:“当然,巴尔乌龙海也拉不下面来与我等和好。这位老人家啊,征战多年,占据凉州多年,威信很高,久而久之,就越来越爱面子了。不过,他的下属已经联系我了,想请我部出兵,解凉州之围。不过,我不想与其他部落正面冲突,结下太多仇怨。但是,我等仍可借围魏救赵之策,解了凉州之围。由此,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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