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岳父承认贿赂一事是根本不可能的,我顶多只能帮你们去跟他求求情,我听说,他和李大人那边也在借力施压箫礼,如此一来,箫礼更是不可能放过这些人。”
王来到王衡之府上时,他正教孩子们百~万\小!说识字,夫人令秧则在一旁埋头做针线活。
“你为何不去跟箫礼直接说呢,照理你应该比我更熟悉他不是么。”
很有可能只是他王一个点头的份儿,箫礼自会放他们想放的人。
“我是无故从太皇太后眼皮子底下逃出来的,我担心这么一去会暴露身份,到时候淮宋也会有危险。”
此话说得令秧也抬头去看他,轻笑了声:“既然知道如此,为何还要回来抢亲呢,安安分分将她归置在江南不是更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王,你不该回来,不该扰乱她的心绪。”
王衡之是亲眼看着淮宋好不容易认命嫁的人,却在这个节骨点儿前功尽弃。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淮宋对于朝廷的一些人而言,是怎样的存在。梅家为了扳倒宰相石柏,联合太皇太后之后将箫礼找来,说是只要寻到淮宋,必定助他成就宰相之位,这些日子,若不是我和令秧在他面前千挡万挡,你跟淮宋,早就已经在了去京城的路上。”
是的,王的确感觉得到,尽管没和王衡之提前说一声,但这些日子以来的安稳,哪里是平白无故得来的。
“箫礼打算将这次的事件全部安在五王爷身上,借此进一步削弱他的势力。”
眼瞅着没机会搞他,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了门来,这对于太皇太后和梅家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
“那淮宋呢,你们打算怎么办。”王最牵挂的,还是这个。
“如若事情进行的顺利,五王爷被打击,剩下的也只有坐在金銮殿的那个人了。”
“王衡之……”
“你不必紧张,我跟令秧还有梅家都是统一的想法,宰相石柏目前的立场还不明确,用来挑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顾盼和淮宋,届时能掩的便掩,如若真的瞒不住,那就只好全盘托出了。”
“王衡之,你怎么能这样?”
“你最好记住了王,我王衡之办不到的,你也一样办不到,你不放聪明点乖乖跟你在京城的未婚妻成亲,非跑来这里滋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淮宋的感受?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处境!”
他歇了口气,缓下神色来:“你放心,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淮宋,一定将损失减到最小。”
“你根本保护不了她,你只回利用她。”
“那你呢,换做是你,你会做的比我还好?”
他的质问一度令王哑口无言,更加心痛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至少我不会去为了自己的前途和生死,去利用她,我绝对不会。”
“你是孤身一人,可站在我身后的,是我的家族,我没的选择。”
屋外站着的淮宋悄然背过身去,眼里是一片神伤,她是头一回听王衡之说起自己的家族,说起他自己的苦衷和身不得已。
原来这个书呆子也有深藏不露的一面,可是当淮宋听完后,心里头却是止不住的悲戚。
他也好,王也好,似乎都在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这些人真是傻啊,明明有更好的出路摆在眼前,又为什么不肯走,偏偏死守成见地来保护一个无足轻重的淮宋呢。
她淮宋,又何德何能承受这些人的疼爱,没脸没皮地继续苟活呢。
走出王家的时候,身后追上的仆人将一包银子交给了王,说是有个人交代还给他的。
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掂了掂包裹,少说也有五百两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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