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之后,昔言急忙赶回校舍,她心里紧张着流笙的病情,然而,回到寝室之后,她却没有看到流笙的身影。
不祥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拨打了流笙的电话,却发现是无人接听状态,此时的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她想,流笙可能是回教室了吧。
于是她拨通了慕斓城的手机,“流笙在教室吗?”
慕斓城看向流笙的座位,空空荡荡的,“没。”他回复了一个字之后,挂断了电话,匆匆忙忙的朝体育馆走去。
他的心头怎么会那么慌张。
体育馆已经闭馆了,但是慕大少爷想要办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只要他想,体育馆的大门就得永远敞开。
他搜寻遍体育馆的每个角落,却找不到她的身影,他突然想到了更衣室,女更衣室还没有搜过。
于是他召人来,“把更衣室的门打开。”他冰冷的语气中是焦急如焚。
场馆的工作人员见到他如此面容,顾不上规定,急急忙忙地把门打开。
刚进更衣室内,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他听到有水声,于是循着水声往里走。
水生的发出点是独立浴室,强烈的直觉告诉他,流笙就在里面,他顾不得里面的人是否,推门而进。
流笙还穿着泳衣,唇色白的不像样子,他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抱起她,吩咐候在更衣室外的工作人员,“以后体育馆内夜间温度不准低于10摄氏度。”
他大步流星,走出体育馆。
夏末的晚上起了微风,他打了个电话,派车来接他们回家。
慕斓城有力的臂膊紧紧环着流笙瘦弱的身躯,他的心莫名的疼痛,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他已经不能忍耐了。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害她,她还没有换下衣服,而且,她额头上的包还青紫青紫的。
一辆豪华的保时捷卡宴停在体育馆外,这时候正好是放学时间,欧阳菀一眼就认出了那辆保时捷是慕家的车。
但是竟然开往了体育馆,欧阳菀愣了一下,才突然想起来,苏流笙还没有被她放出来。她着急的团团转,如果这事被慕斓城查出来,她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慕斓城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进车内,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管家开着车,询问着。
“备两名医术精湛的女医生,四名女佣,在我房间候着。”
“是,少爷。”管家接到命令之后,立刻通过手机吩咐下去。
此刻,昔言还在想尽办法寻找流笙,却接到了慕斓城发来的短信——流笙在我这里,有人要害她,去查体育馆监控。
昔言看到他发来的短信,心中的弦暂时放松下来,但是他说流笙被人害了,昔言又紧张起来,急忙给他打电话,“阿笙怎么了?”
“轻微脑震荡,腿骨断裂,重度中暑,发烧。”慕斓城平静的语气下是努力克制的心疼,“你放心,流笙在我这里不会出事的,你只需要查到监控,看清楚是谁拿的棒球棍之类的东西,然后告诉我,我要亲手惩处他。”
“我知道了,谢谢你,慕斓城。”白昔言有些哽咽,她责怪自己,连最好的朋友都保护不了,还怎么复仇?
慕家别墅内,医生忙了四五个小时,为流笙固定腿骨,打针。
现在只剩下慕斓城和她。
她的睡颜竟然也是那么美,慕斓城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为什么她的受伤会让他如此紧张?慕斓城想着,从一开始对她有兴趣,到后来为她一次次破例,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他不喜欢换位置,却为了她移到祁南旁边;他有洁癖,却不嫌弃她用来吃甜品的叉子;他不习惯早起,却为了能在早上见到她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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