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大好。
岳不群脸色正常不少,一早便带着林平之,领着众华山弟子,径直往刘府而去,只留陆大有在客栈照顾重伤的令狐冲。刘正风得到讯息,又惊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华山掌门居然亲身驾到,连忙迎了出来,没口子的道谢。
岳不群甚是谦和,满脸笑容的致贺,和刘正风携手走进大门。天门道人c定逸师太c余沧海c何三七等也都降阶相迎。
余沧海心怀鬼胎,暗自寻思:“华山掌门亲自到此,谅那刘正风也没这般大的面子,必是为我而来。他五岳剑派虽然人多势众,我青城派可也不是好惹的,岳不群倘若口出不逊之言,我先问他令狐冲宿娼,是甚么行径。当真说翻了脸,也只好动手。”
哪知等岳不群见到他时,反而深深一揖,笑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余沧海作揖还礼,心头略感诧异。各人寒暄几句,刘府中又有各路宾客陆续到来。
这天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时二刻,刘正风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
岳不群落座之处,与余沧海相去不远,便招呼林平之上前,向余沧海笑问道:“余观主,这位林少侠说他父母被你抓了去,可有此事?”
余沧海听他发难,心中反而一定,道:“不错,这小子杀了我儿,如此大仇,岂能不报!”
“哦,竟有此事?”岳不群一副初闻此事惊讶不已的模样,回首望向林平之。
林平之一脸气愤的辩驳道:“你儿子确实是被我失手杀了,但那也是他调戏良家妇女在线,而且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什么仇怨,找我便是,又为何害了我福威镖局上下几十条人命,还抓了我的父母!?如此行径,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胡说八道!”余沧海也不辩驳,只是冷眼瞧着他。
“我没有胡说!”林平之大声反驳道:“你儿子调戏的正是岳先生的女儿!”
岳不群听了,诧异之色更甚,问道:“林少侠,这话又从何说起?”余沧海斜眼瞧了瞧岳不群,心中兀自冷笑连连,静看他要耍些什么把戏。
林平之却不疑有他,将岳灵珊与劳德诺二人假扮爷孙,在福州开酒招子,被余人彦调戏,自己打抱不平,失手将人杀了的事情,一一道来。
闻言,岳不群长叹一声,连连顿足道:“小女顽劣不堪,没想到竟惹出这么大麻烦。唉!”说着,他摇摇头,站起身来,向余沧海深深施了一礼,道:“余观主,岳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事情的起因,竟由小女所起,念及十几条人命已因此而亡,实在是痛心万分,还望余观主高抬贵手,放过林震南夫妇,以免再造杀孽。”
“呵!岳先生说的好生轻巧!”余沧海起身避过这一礼,语气中却满含讥诮,“我儿只是嘴上说了句浑话,如何就成了调戏良家,又何至与横死他乡!”
岳不群直身,见余沧海神色冷冽,劝道:“余观主,此事已成定局,即便你杀了林震南夫妇,也无济于事,何不放他们一条生路?若能如此,岳某必然感激不尽,往后余观主但有差遣,必定竭尽全力,以此来弥补小女的过失。”
君子一诺,价值千金,而名满江湖的君子剑岳不群,当众做出如此承诺,余沧海倒也有些心动,只是想到辟邪剑谱,这许诺的价值,便大打折扣,当即,他冷哼一声,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岳不群见其意难改,满脸怅然,拱手抱拳道:“既然如此,岳某只能得罪了。”
余沧海面色不变,心中却如临大敌,沉声道:“君子剑名满江湖,余某正要请教。”
岳不群一脸沉重的坐下,伸手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宽慰道:“林少侠,都怪岳某教女不严,以至于让你遭受如此大难,不过你放心,待刘三爷金盆洗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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