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宇望着曲非烟离去,凝眉沉思。
其所说的救人,救的自然是令狐冲,而且是带着仪琳去了群玉院以天香断续膏救活的。他模糊的记得中间还引发了不少争斗,令狐冲差点被青城派之人打死,最终还是多亏了林平之出声,引起了余沧海关注,才逃过一劫,而岳不群也正是在这时将林平之救下并收到门下。
只是这次,岳不群说另有要事,不知会不会恰巧出现,若是不至,林平之是生是死倒也罢了,就是担心令狐冲会激于义气,出言相救,得罪木驼子,到那时反而更麻烦。而且明天便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却被嵩山派灭门之时,若要让曲非烟逃过此劫,今晚正是最佳时机。
沉吟片刻,商青宇瞧了瞧四周,找到岳灵珊等华山弟子,准备一会儿随机应变。只是他刚至众人身边,还未开口,岳灵珊便已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焦急的望向他,声音中带着哭腔说道:“商师弟,他们都说大师兄死了!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刚才跟我说过,不论听到什么,都不用紧张,大师兄定会安然无事,你一定知道大师兄在哪里对不对?他没有死,对不对?”
被梨花带雨的岳灵珊连续追问,商青宇心中略有感慨,口中却没有丝毫迟疑,断然道:“大师兄当然没死。”闻言,岳灵珊呜的一声,瞬间哭了,紧绷的心弦一下放松,头脑有些眩晕,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跌倒。商青宇见了,连忙伸手将其半抱在怀中扶着,只听她如释重负又哭又笑的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说的都不对,都不对。”
陆大有等人听了,虽然心中也希望如此,却依旧有所怀疑,他们听恒山仪琳小师傅从头到尾,说的详尽诚恳,而且曾对菩萨起誓,理性上,众人还是信她多些,当即,四师兄施戴子扯了扯商青宇的衣袖,轻声道:“商师弟,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你说大师兄没死,那便是知他如今身在何处了?”
商青宇见众人神色,知道若在不说些什么,很难取信与人,便压低声音说道:“刚才我曾遇见一个姑娘,她说大师兄并没有死,而是被她和她爷爷救了,只是大师兄如今伤势极重,需要静养,便未当众说清,以防青城派的报复,我已与她说好,一会儿便会带我去看大师兄,所以诸位师兄尽管宽心便是。”
梁发c施戴子等人相互望了望,心中虽仍旧半信半疑,却不在出言询问,只等见了大师兄再说。与此同时,岳灵珊也平复下心情,发现自己被人半抱在怀中,羞涩不已,连忙挣扎着离开,低着螓首,不言不语。如此没过多会,花厅忽起变故,有两个青城派弟子被人先后抛入,皆是屁股向后,俯伏不动,身后印着两个泥水脚印。
恰时,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余沧海大怒,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在屋檐,眼观四方,但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更无一个人影,心知道此人是劲敌,便伸手拔出长剑,展开身形,在刘府四周迅捷异常的游走了一周。
围在花厅的众人,多数凑上前去瞧热闹,岳灵珊等人因大师兄之故,对青城派多有恼恨,心中更是盼着他们出丑,脸上均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只是华山门规甚严,倒也没人出声讥笑。
及至余沧海在外未找到人影,回到花厅解开弟子穴道询问未得,便带着弟子到了大厅之中,鹰目环顾,向众人一一望去,随后两道锋锐如刀的目光停在林平之伪装的驼子身上,以为是他出手。
其后一幕,自是林平之被错认为木高峰,被拆穿后怒喝余沧海,却又遇到木高峰本人,跪地磕头想要求他为之出头,却未想到二人皆没有必胜把握,竟成僵持之势。这时,曲非烟不知为何,趁机踢倒了两个青城派弟子,并出声取笑不已,引得余沧海出手。只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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