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不怕和讨厌你吗(第1/2页)  秋梅圆梦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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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监狱里的霸头,沈秋梅感到不寒而栗,这些人在社会上无恶不做,称王称霸,有的人是各霸一方的地头蛇,谁惹的起!在监狱里拿着打人像家常便饭,从不当回事,似乎这就是他们永不消失的职业,随时随地都会使施他们的阴威,暴力,那些拳脚更不在话下了。而监狱里的官员和狱警就是利用这些人重当他们打手,坏人可以,那些好人呢在美国的电影里常常看到,打人成性,甚至往死了下打,不知道中国的监狱是否也这样。沈秋梅这样说的目的,是让于飞的脑海里有个准备,也是在给于飞打防御针,嘱咐他不要把监狱的教育当成包袱,人生的乐趣随处可见。在你的思想领域里,只要给我留下一块小小的领地就足以了。我能在这块领地给你力量,给强压在你身上的苦难和劳役的信心和勇气。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你想到还有个家,还有位可爱的女人在想着你,在等你回去。她需要你的拥抱,需要同你一起生活,需要把她最美好的一切献给你,开放和放大你的心胸,这时你的心就会包容一切,用开宽的眼光对待你眼前这个监狱的世界,这是你不需要的生活,但这是你人生的非常时期,只要承认这个现实,就会包容一切所有的不是,如果实在想不开,就问自己为什么?再想不升,还照样地问什么,最终你会想开的,因为你就在这个非人的世界里,面对这个现实,就能苦进寒来,度过应有的每一天。亲爱的飞,你需要积蓄力量,中国的经济是个大的竞技场,它不只是中国,而是世界,正等着很多科技人才和有识之士奔跑竞争。我正在等待你的那一天,用你的智慧c技能和勇气,成为破纪录的冠军!于飞,亲爱的,二年的锁链,只不过是一生的小逗点,你才二十八岁,画句号的时间还长着呢!

    长长的话语像涓涓的小溪,更像一支暖流中的歌声荡漾在于飞的心中。他感到暖融融的,更感到沈秋梅是女人,女人之心像妻子更像妈妈,他的心服了。但是他只能点头。此时此刻无法用激动的双臂拥抱秋梅,他答应她的请求,希望这场“生死离别”在监押的法警面前画上句号。

    时间到了,向法警点头后于飞转向秋梅:“再见了,我们可以走了。秋梅,回去后先不要告诉我的母亲,我跟钱大哥是同步的。至于什么时间,由你自己决定。我和钱大哥随时迎接父母双亲的探视。”

    于飞和钱友光被押走了。走时这位像铁一样的男子汉钱友光回过头,留恋地看着渐渐远离的c年轻漂亮的沈秋梅,突然想起自己离婚的妻子,他大声叫道:“沈小姐,光明机械厂不翻个过儿,我钱大胡子就永远不找老婆。秋梅,你等着,会有这样一天的!”

    看着渐渐远去的于飞,沈秋梅的魂没了。她似乎没听见钱友光在呼叫什么。只觉得他们被装进车中的笼子走向刑场。她哭了。她的两腿在颤抖,软得像抽去了筋骨,没有支撑的能力。她噗通一声瘫在地上,但是她想不能这样,她是人,要走人的路,而人的生活就是一条路,要走下去,无论前边路多么困苦和艰难,想到这里又鼓起勇气站起来。她昂着头要去寻觅,要去闯世界去寻找自己的光明,去闯荡属于她自己的那个天地。

    沈秋梅住的是爸爸单位的家属宿舍,六层高的楼房,她和父母住的是第四层,两居室的单元,房间倒是大点,但是没有客厅,只有一米宽的小过道,是进入房间c厕所和厨房的必然通道。父亲沈昌年和母亲何淑娴均是厂里的中层干部,由于年事已高,被一批批青年人推向低潮,沈昌年是个瘦削而又高挑的老人。说他老,其实也不过五十四五岁,脸像刀削过似的,扫帚眉,一双倔强的眼睛和不饶的嘴。他是工会干事,老是跟工会主席犯别扭,说着说着就锵锵起来,而且谁也不奋谁,就这样在尴尬的日月中度过了不应有年月。或许是年龄的关系,或许是厂里人事大变动的推沉出新,凡是近一两年就要退休的干部,就一律换成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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