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不知道啊。
万一别人认出床单,那他们都会成为笑柄。
不多一会儿工夫,胡斌就推着板车,拽着吴春花不安的魂魄,来到了罗晓芳家门口。
巧的是,罗晓芳正要出门到餐馆去巡查一下。
“你推着车子干嘛?车上是什么东西?”罗晓芳拦住胡斌诧异的问道。
胡斌一脸焦急,说:“进屋再说,晚了就麻烦了!”
“什么晚上了就麻烦了?”
说着,罗晓芳一把就掀开了板车上的旧床单。
我靠!
躺在板车上的朱庆川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心里狠透了胡斌!
他可是为了罗晓芳才来到这普林镇的。
可现在,他再一次在罗晓芳面前丑态百出!
罗晓芳更是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朱庆川,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厌恶和反感!
“胡斌!”罗晓芳大叫道:“我叫你把这个恶心的男人赶走的,你为什么还把他推到我家里来?你要死吧?”
罗晓芳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
“你别像个泼妇一样好不好?赶紧让开,我有急事!”
“你···你竟敢骂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罗晓芳就要过来揪胡斌的耳朵。
这时,屋里的罗恒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快步走到前院,大叫道:“干什么大吵大闹的,也不怕人笑话!”
看到师父,胡斌瞬间就蔫儿了。
“我闯祸了,求师父帮我。”
罗恒眼睛一瞪,快步上前,低头看到了车上的吴春花和朱庆川,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你个兔崽子,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回头我再收拾你!”
说着,罗恒一把夺过胡斌手里的黑布袋子,同时推着车子朝自己饿练功房走去。那练功房在客厅的左边,房门和书房的门对着。
关门的一刹那,罗恒转身对胡斌说:“给我好好呆着,哪里都不许去,混账东西!”
胡斌诺诺的点点头,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小板凳上,心情复杂的点燃了一根烟。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朱庆川抱着的那个老女人是谁呀?”罗晓芳蹲在胡斌面前,关切的问道。
胡斌长叹一口气,说:“那个女人是吴春花?”
啊?
“她?你跟我开玩笑吧!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到底怎么会儿事呀。她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和我们有没有关系?”罗晓芳噼里啪啦的问道。
胡斌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和罗晓芳说了一遍。
“本来,我以为我可以对付那些鬼魂,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说着,胡斌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在心里责怪自己太冒失了。
罗晓芳拍了拍胡斌的肩膀,柔声说:“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我爸爸一定能把事情摆平。”说完,她又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密封包装的盐焗鸡腿递给胡斌,叫他吃点东西压压惊。
胡斌扔掉烟头,撕开袋子咬了一口鸡腿之后,又皱着眉头对罗晓芳说:“你刚才太过分了啊,人家朱庆川毕竟是个男人,你那样骂他,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切,谁叫他老是纠缠我了?高中三年,他就像个苍蝇一样成天的围着我转,我能不烦吗?”
“人家围着你转,是因为喜欢你。喜欢你有错吗?你这样做根本就不对!”
“好了好了!最多找个机会给他道个歉呗。”说着,罗晓芳就甩过辫子拿在手里把玩着,嘴巴则撅得像朵喇叭花一样。
突然,罗晓芳又咯吱的笑了一声。
“你又乐什么呢?”胡斌诧异的说道。
罗晓芳说:“你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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