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算是倒霉透顶了!赶紧把面拿过来给我吃两口,我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能活着爬到你这里,已经算是幸运了,哪还有力气回答你的问题呢?”
“那你就怪不得我了!”
胡斌一边说,一边把泡好的泡面递给朱庆川,同时又拿出一袋花生米和两个一次性纸杯子,在每个杯子里到了半杯二锅头。
朱庆川拿起面正要吃,猛然又抬头看着胡斌道:“那这么说,你刚才泼在我身上的还是你的尿对吗?”
“不是!”胡斌有些不耐烦的说:“你怎么这么纠结呢?赶紧说说你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半夜来找我,我们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追问的同时,胡斌也在心里暗暗的想:朱庆川到底是在调查哪个案子呢?是人头案,还是万人迷家里的尸体?他掌握了什么线索呢?
不行,我得暗暗的把朱庆川知道的事情全部套出来,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这两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
到目前为止,胡斌对这两个案子已经有了一些基本的判断。他认为,万人迷家里的尸体,有可能和那些有毒的食物有关。因为在案发现场的时候,他还听到一些旁观者议论,说死者最近似乎有些不正常,经常到垃圾场附近去转悠,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但袋子里的人头,胡斌能确定和他没有关系,这或许是有人嫁祸。但更大的可能是,作案者为了藏匿尸块,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红色的塑料袋,因此才装了进去。
毕竟那个袋子够大也够厚实,而且是红色的,用来藏匿血淋淋的人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而此时来的朱庆川,很有可能是在调查人头案。因为人头就在后面的取土区,而这附近又只有胡斌和一个扎纸人的老人住在这里。
或许两个案子都是他在办理。
在胡斌思考的时候,朱庆川已经拿起方便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那一碗面就被他吃光了。
“看来你真是饿疯了,要不要再来一碗?”胡斌问道。
朱庆川摆摆手,说:“不用了,饿得太狠了,不能一下子吃太饱。对了,你不是在镇上吗?难道镇上发生的事情,你一点也不知道?”
说着,朱庆川就拿起酒杯和胡斌碰了一下。
喝了一小口后,胡斌假装糊涂的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从不喜欢八卦。到底怎么了?”
朱庆川嘎嘣的嚼碎一粒花生米,说:“今天上午,你们镇上吴春花家里出了一件怪事儿。她男人中毒死亡之后,竟然在短时间内被黄瓜藤裹得严严实实的,那样子十分诡异。”
“哦···有这么神奇吗?黄瓜藤缠在人身上?那不会是死了很长时间吧?”
胡斌故意惊讶的问着,同时暗想:原来朱庆川调查的是吴春花家的案子,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吴春花的老公,怪不得吴春花哭得那么伤心呢!
朱庆川喝下一口酒,摇头说:“所有人都认为是死了很长时间,但是法医给出的结论是,死者就是在今天上午死去的,而且那些黄瓜藤也是自然生长之后裹在尸体上的。”
胡斌瞪着眼睛说:“仅仅几个小时,黄瓜藤怎么可能把人裹住呢?你这说得也太玄乎了?对了,你刚才说吴春花的男人是中毒死的,不会是吴春花毒害亲夫吧?镇上的人不是说她是迷万人吗?会不会是她和别人的特殊情况被发现了,因此才下了毒手?就像武松他嫂子一样。”
胡斌故意把话题引到他最关心的“毒”上面。
朱庆川叹了一口气,说:“我们最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初步否定了这个可能。”
“为什么呢?”胡斌追问道。
朱庆川说:“因为毒死她男人的毒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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