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在天外天极其普遍,种类繁多,即使是同一种用途的禁制也可以因为制作者的领悟与习惯而有所差异。
用以作为系统学习的基础性禁制三千道,大多是一二重的低阶,零星个别进入三重等级。
被划分为九重的禁制,在七重之上还细分为禁制与大禁制,有能力勾勒八重禁制的不一定能够勾勒更低一阶的七重大禁制,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大禁制中有着一丝制作者对天地法则的领悟。这样的领悟与天赋无关,可遇而不可求。
修士的身影总在战斗中被人铭记,禁制师同样拥有修士的身份,然而禁制于战斗而广为流传的名字少之又少。
重重保护的中布置进攻与防御工事,在敌人进攻之前撤离,火光炸裂与嘶吼咆哮奔走的身影永远是杀伤力更大的战斗修士,其中尤以剑修与火修为最。
属于百工们的战斗似乎在正式开始之前就已经落幕。
这没有什么不对。
诞生制式器械的机械金属外表之下有无数的齿轮在运转,大大小小都孜孜不倦,缺一不可。
萧凉知道战斗不仅仅只有一种方式,战场也不是一个人的舞台。
只是屠刀来临时,手无寸铁只能等待死亡的感觉太差,还有无法去保护站在身旁的人的感觉让人厌恶,源自自我厌恶。
所以相比于做一个单纯的禁制师,埋首研究繁星般灿烂的理论来说,她更喜欢战斗。
所有爱着她的人对她最后的期望都是如此简单,但这样的简单对她来说又是这么复杂而难以实现。
只有禁制。
如同黑夜中身处星空,如此寂静。
真让人为难。
萧凉面对刚才萧云涛站立的地方跪下,低头深深拜了下去,额头抵在虚空凭空的地面上,有些愤愤的嘀咕了一句。
“你们以为好好活下去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吗?”
“不声不响把未来交给我,问过我了吗?”
“我要做什么?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为什么不直说”
“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混蛋。”咬牙切齿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白色的战斗服跪着的脊背笔直,她仰着头立下誓言,神情有些倔强。
“我会听话的。”
“会活着,会学习禁制,也会去战斗,如果有神灵可以扭转生死,那么你们此刻一定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那就看着我。”
她理直气壮,站起身整理了一会衣服,漆黑的瞳孔深处有什么闪着光。
元力流转时,感知微微一跳与什么牵引在一起,其中的连线隐约,萧凉走向那个方向。
只有一根线条的禁制在眼前缓缓的旋转着,单调的转折没有任何繁琐,这就是基础三千禁制之一。
通过组合变换便可以得到完整的禁制,完整的禁制就如同用基础禁制编织起来的语言序列,表达着某一个意思,这意思以元力法则具现。
数个c数十c数百,直至成千上万个基础禁制序列才能够构筑出高阶禁制的这座至今仍未抵达尽头的殿堂。
构筑的方式有很多,其中有甚者一笔禁制流转的线条之中可以把其他禁制镌刻在上面形成另外一种拥有全新构造的禁制。
仿佛无穷无尽的海洋,是如此让人眼花缭乱,但有些人就是对此深深着迷,穷尽一生去探索这海洋的更远方。
而三千基础禁制不过是基础禁制中的一角,在历年的收纳增删中这三千才在十年前正式用于禁制学习教材中。
她知道还有更多,萧云涛也知道,所以此时此刻萧凉看到的不是三千道,而是八千道。
这是否就是全部?
不是的。
这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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