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她就是把嫁妆给捐了也不想让苏家染指。正好这一年陶英玉和黄莺都商量着去国外留学,家里也早早的打点好,两家家长商量着买了美国一栋小楼,让三个人住在一起互相照应,苏瑾歌不差那些钱,坚决补上买房子的费用,虽然他们没说,但苏瑾歌觉得黄陶两家家长对她的态度更好了。
苏瑾歌一面拖延着说嫁妆存存在国外的银行,取出运回来需要一些时间,另一方面把嫁妆打包好通过油轮运送到了美国。
怕苏天赐狗急跳墙,苏瑾歌整理了这两年明天是给她发的零用钱,一个月五十大洋,一年六百大洋两年共计一千二百大洋,苏瑾歌凑了个整数,给了苏天赐两千大洋。并说这是自己手里全部的钱财。
苏天赐很满意苏瑾歌慷慨解囊的态度,觉得大女儿一向是以家族为重的,这些钱估计是她能拿出来的所有钱财了吧。因此苏瑾歌说要跟着黄陶两家出国留学,苏天赐很积极的给苏瑾歌办**办护照。
苏明珠这两年沉淀下来学习,气质沉静了不少,见到苏瑾歌也能打个招呼,面貌依稀可见后世的三分文雅。不过可惜的是,苏天赐已经开始带苏明珠出席各种宴会了,是为了提高她的名气还是想把她卖个好价钱,苏瑾歌不得而知。
混浊的江面大小船只来来往往,小木船带着货物排列的杂乱五章,这一天苏瑾歌没通知苏家的人,提前登上了开往美国的五月花号游轮。到达码头的时候碰巧撞上一个包着头巾脸上抹了泥的女人,她拿着纸片到处问人五月花号游轮入口在哪。
在忐忑无助的连声道歉中,苏瑾歌捡起了地上的纸片,她说:“我也是去五月花号头等舱的乘客,走,我带你去。”
女人感激的一笑,抱着包裹佝偻着身子随她去了。
头等舱是一个大约十平方的小房间,有抽水马桶,雕花的铜边玻璃镜,墙上挂着名画的仿制品,水龙头有冷热两个开关,床上有蓬松的绒被,居住条件比扬市大多数家庭好的多。
不想出去吃饭,可以按铃找服务员点餐,不过这是另外收费的。
看了环境苏瑾歌放松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过来之后听到有人在锲而不舍的敲门,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妇,看到熟悉的五官轮廓,苏瑾歌迟疑的喊:“陈太太。”
少妇笑得有些羞涩:“是我,不过离开之后就不必用夫家的姓氏了,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姐,我刚才在船上厨房做了一些粥,害怕你晕船没有胃口,就送来一点。”
“谢谢李姐,进来做。”苏瑾歌开门欢迎。
李姐局促的摇头:“不用不用,我除了来送粥还想请苏小姐帮个忙。”她期待的看着苏瑾歌。
“您说,只要我能帮到。”
李姐进了门,语气有些愁苦:“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夫家看不惯我,在那里呆着也没什么意思,我就想出来见见世面,我……不识字,现在用千字文启蒙,有些不懂得地方,能来请教你吗?”
“当然可以。”苏瑾歌欣然应允。
海上的行程漫长又无聊,李姐学习时如饥似渴的态度让苏瑾歌很受感动,她房间的灯常常亮到半夜,早晨去甲板上散步的时候眼上两个大黑眼圈。
两人在旅程中相处的不错,李姐买下苏瑾歌房子旁边的楼,和苏瑾歌做了邻居。
李姐凭借不错的厨艺和热情上进的心收服了周围七八个外国小孩子的心,他们时常甜甜的要求想再吃一次密斯李做的美食。
半个月后,黄莺和陶英玉也到了。她们下了船精力不错,回到家喝了一杯茶就兴致勃勃的讲苏瑾歌离开后的事情。
“你不知道,你爸得知你走之后简直勃然大怒,登报和你解除了父女关系,用的理由是不孝不悌,这是想毁了你啊。我和黄莺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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