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一线之隔(第1/2页)  草木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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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陈设不多,按照开国之君的意思,倒是安排了不少广阔的地方做跑马场,护卫皇帝的亲卫例行在做骑射操练。

    亲卫是贵族宗亲带队,选的也是血统优良的年轻人,远远看去都是格外挺拔俊朗。

    一队高头大马整齐的在跑马场上奔跑着,马蹄踏在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击打声,也扬起了一片尘土。

    “停!”指挥的传令官高声发令,“射!”

    训练有素的骑兵立刻勒紧了缰绳,没有任何停顿的转向张弓搭箭。

    宫内的弓射程不长,弓身也短些,弓弦声音格外凌厉,撕开了不大的风声穿破空气直穿靶心。

    靶子距离并不远,射手们也没有任何意外的都正中靶心。

    “下一轮!”传令官发号施令后,不由自主的目光转向一边的国君,期待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些满意的神色。

    拓跋同微笑略微点头,满足了传令官的虚荣心。

    骑射之术,拓跋同从不担心,这是本族开疆拓土凭借的利器,先祖依靠这种天赋征服一个又一个部族,打下一片又一片土地,只要是平坦广阔之处,就不怕敌手,这种骑手的天赋在每一个族人血液里流淌,代代相传,即使是小孩即使是女子,都会骑马都会射箭。

    一名合格的骑兵,不仅要有最快的速度,能穿越最宽阔的壕沟,更重要的是驭马,是当自己拥有最好最烈的马匹的时候,仍然可以让它停就停,让它转就转,若不能驭马,骑手就一刻不得安心。

    “天铄在南边很不顺啊,”拓跋同转向了在旁边沉默了许久的崔昭,“也是有些年月了。”

    崔昭手边正是各地来往的文书,其中自然包括了对南伐大军的抱怨,崔昭并不觉得奇怪,尔朱云已经算是很沉得住气了,但无奈手底下的人脾气一个比一个暴躁,遭遇盘整之后甚至出现了武将动粗的情况,文官们除了溜之大吉后哭诉一番,也是无法。

    “说起来天铄家那几个娃娃也好久没见了,”拓跋同随意的像是在评价一个普通亲戚家的孩子,“天铄这老不回来,别一回家自家孩子不认识了。”

    “将士远征,很不容易,”崔昭粗粗的浏览了又是一份哭诉的文书,放到了厚厚的一摞相同的文书顶上,“不能为将士们分忧,微臣也是失职。”

    “南伐不易,我早有预料,”拓跋同瞟了一眼厚厚的文书,转回到了跑马场,“但武将出征终归还是希望能为我大魏开疆拓土,轻易言败,也是不合适。”

    “确实,”崔昭终于看到了一封其他主题的文书,不由得也是多看了两眼,“这两年天寒,现下入秋冷得快,北方怕是今年又有白灾。”

    “嗯?”拓跋同抬眼,马上想到了其他,“若是白灾,恐怕柔然又要不安定了,北境边防还安定么?”

    “宇文统领安排妥当,”崔昭对宇文承光的印象是真的很好,虽然也是老贵族,但也许是天命作弄多年,这个老将的心性已经仁厚又沉稳了,“两年前柔然来袭过一次,当时折损了些人马之后宇文统领就重新安排了防线,工事加固,也步设了斥候眼线随时勘察敌情,想来今年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北境安定就好,安定就好,”拓跋同把头靠在坐榻的靠背上,精神越来越不好,只是这一会儿,这个病弱的君主已经觉得有点疲劳了,“我们南伐,柔然就来打我们的注意,也是谁都逃不开。”

    “若是西线没有赫连作乱,”崔昭不动声色的随口发表了点看法,“刘宋倒是说不定可以钳制柔然。”

    拓跋同没有答话,确是将崔昭打量了一番。

    “可惜这也只是假设,”崔昭没有回避拓跋同的眼神,“不过敌人和盟友,也许确实只有一线之隔。”

    一条平江隔开了淇源和闻中,两个风格迥然不同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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