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年之痒到了吧!”
他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七个月还没到呢!”
我又疼又痒,一边躲一边笑,“这不是说明我们情深义重嘛!”
笑闹了一阵,他忽然问道:“阿梁是谁?”
我趴在床上,身体瞬间僵住了。
“你最近几天晚上,有好几次在梦里叫了这个名字。”东吴将我翻过来,我们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我伸出胳膊挡住脸,却被他压在头顶。
他眼睛里是明明白白的慌乱。大概是忍了很久,既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了真相,自己无法接受。
“他前几个月去世了。”我并没有打算隐瞒,只是,该从何说起呢。
“他就是那个被我推下楼梯的男孩子。我们在一起大概有十年,不过,他后来和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了。”
我朝他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在心口处比了比,“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可是还有一些,大概永远会血淋淋的。”
东吴抱紧了我,“虽然我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你要是不想说”
我摇摇头:“章子程是梁子的堂弟。他欠了很大一笔高利贷,想从我这里骗点钱。被我揭穿以后,我们去见了章家老爷子,章爷爷会帮他的。”
我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我和阿梁c梅梅的过往,捡些重要的说与他听。
“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如果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该怎么办,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复杂。原来这件事的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你之前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我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抚弄着他背上凸起的脊椎,沉吟半晌道:“我习惯一个人面对问题。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你提起这件事,更不知道应该怎样提。东吴,我爱你,更信任你。可是,我并不懂应该如何爱你。”
东吴亲了亲我的额头,笑道:“你想怎么爱就怎么爱,我不挑。”
这个品酒会从现场布置到接待人员的行事风格,处处彰显低调的奢华。看到接待小姐的礼服上別着的一枚古董胸针,我着实吃了一惊。如果不是被灵君带走,估计我会相当失礼的盯着看很久。
算上我和灵君,参加品酒会的人不超过十个。无论男女,年纪没有超过三十岁的,看派头非富即贵。一见面好似熟人似的彼此寒暄起来。我和灵君站在人群的后面,有人过来攀谈便不咸不淡的应上几句。
我们被一位漂亮小姐带着,从一处略嫌狭窄的入口走进地下室。不知道拐过几个弯,走在前面的几个人发出此起彼伏的赞叹声。我侧过身子避开前面人的后脑勺,朝前看了一眼,不禁也“哇”了一声。
标准足球场那么大的地下室里,中间一条宽敞的通道,左边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三层橡木桶。右边一排排顶天立地的木架子上躺着已经装瓶的红酒。
我粗略的看了看手里的精装册子,里面有详细的说明。不管是装在橡木桶里的,还是瓶子里的,都是已经发酵完成的酒。如果客人有兴趣可以直接买回家。根据出产年份和酿造工艺的不同,价格有高有低。我翻了个白眼,直接忽略掉挂着长长一串零的价格。
灵君在旁边小声解释:“上海的气候并不适合建酒庄。但是呢,有钱有品位的客人却是最多的。地下室里的温度和湿度都比较好控制,可以存放一些高档酒。你看,前面的那几位每次酒庄开放都会来买,是整桶的买哦!”
我感叹道:“看起来都好年轻哦!好有钱啊!”
“你知道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他爸爸是谁吗?”
我伸长脖子又瞄了前面那个年轻人一眼,绝对没见过。只好答道:“这个得问他妈妈吧!”
旁边的一位中年大叔迅速低头,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灵君白了我一眼,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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