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我心中忽然有个疑问,“海外组新合伙人是谁?”
“孙柔。”
果然!如此说来,张巡这次也算是高层斗争的失败者了。难怪海外组的人都躲着他。我不禁有些“佩服”孙柔,不知道拿到了怎样的好处,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单凭一个合伙人的名头无论如何是不够的。
“你猜程文走了以后,谁会顶他的位置?”张巡话带调侃。
我脱口而出:“反正不会是我。”
张勋没有理会我的不敬,故作神秘的说:“是赵子陆。”
我的心立刻沉下去。对我来说,程文走了没关系,张巡不再是合伙人也没关系,孙柔成为海外组的新合伙人更没有关系。可是,如果赵子陆做了我的直属领导,对我来说却是极大的不幸。
张巡笑问我:“怎么样?你的老领导给这个人下的评语是:性蠢,擅钻营。”
我气馁道:“怎么会是她?没道理啊,她的年纪和程文差不多,要是真有能力早就是合伙人了,不会等到现在啊。”
“又傻了吧!能力是有的,不过不是她有。人家的丈夫今年加官进爵了。具体到了哪一步,过几天你再看就是了,我不方便说。”
我只剩下叹气的份了,口里咕哝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张巡居然很开心的笑了,呷了一口茶,又道:“可以预见,我未来一年的风光日子是没有了。你呢,如果留在国内组,境遇会更差。”
这个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还有一件事张巡并不知情,程文去广州开分所,是不会选择我和他一起去的。此事说来话长,至于程文为什么会离开,也有一段故事在里面,而我此时却不能多说什么。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张巡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爸爸经常和我说一句话,有本事的人到哪都不会饿着。话糙理不糙。你不需要担心,即使不想进海外组,跳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趁我现在还有一点人脉在手,你想进哪家公司,我帮你牵线搭桥。”
我苦笑着道了谢,跟着站起身来,说到:“还不到跳槽那一步,哪怕先做一年你的助理,再跳槽也来得及。再说,你开的薪水很有吸引力。”
张巡敛了笑意,伸出手来与我握了一握。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回到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发了半天呆才清醒过来。深呼吸几次,努力为自己解嘲,机会是从来不会按照预想的方式光临的。不管怎么说,收入多一些总是一件好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茶水间里坐满了人。大家都在兴致勃勃的议论,最近发生的海外组孙柔逆袭事件。上午的工作结束之前,我们收到行政处发的邮件,只有寥寥几行字:“从今天开始,孙柔律师将担任我所合伙人,负责海外组日常事务。张巡律师从今日开始,不再担任合伙人,作为资深律师继续在我所执业。”
也许在下午的工作开始前,另一份关于国内组合伙人程文的通知也会发到邮箱。我坐在沙发上,将一条腿压在屁股下面,挺直脊椎,试着缓解背部不适。
“动作真快啊!西岭,你前几天不是才和张巡去纽约出差吗,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我努力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摇摇头。“不知道,那个时候还好好的。”
“陈律师从来不管这些的,你问她没用。”终于有人站出来为我解围。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件事我知道,你们快问我!”小玲欢快的说。
我们齐刷刷看向她。我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连三明治也忘记吃了。
“上个月的时候,李律师因为突发过敏进了医院,没有办法参加第二天的庭审,所以请我帮忙。我只好在大晚上来办公室办理代理协议。时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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