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他听到自己耳中传来骨骼错位,咯吱的声响后,肿如核桃般睁不开的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却发现他无法看清眼前人的样子。
赫云内心有委屈说不出,小姐刚才明确规定他三个不准后,他现在就算是想说话也不敢说话。
鼻尖的骨骼错位后这还不算完,他从来没有想到小姐还有折磨人的天赋,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五颜六色的油漆,且没有任何味道,眼睛和鼻尖传来的痛楚还未消退,紧接着就感到有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短发,顺着脖颈缓慢流淌,消失在衣领处后顺着脊背的纹理缓缓而下,最后消失在腰部。
那些粘稠液体让他感到很不舒服,还能感到彻骨的冰凉,让人不寒而栗。
可他只能遵守小姐刚才的规定,三不准,疼痛他可以忍,可不准让他去询问受罚的原因他心理不服。
但现在让他去质问赫连萌为何要这样对待他,他也问不出口。
因为他现在真的是自身难保,头上又传来咔嚓咔嚓的诡异的音调,这是剪刀剪头发传出的声音。
赫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头发会被眼前面相乖巧的女孩儿剪的七零八落。
小姐的折磨游戏从开始到结束就一直缄默不语,哪怕离去也没有和他说一声。
陷入沉思的赫云没有看到暗叹口气,神情复杂的左司,他叹气是因为赫云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起因是他。
真是没有想到那个丫头会为了一个原来的朋友和自己闹翻脸,还把赫云搞成这样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走吧,去找佑隽看看”说完就率先离去,高大的背影透着阵阵寒意。
后面的赫云闻言紧紧跟随左司的步伐,这里他熟悉的很,哪怕双眼失明他也可以准确无误的走出去,但他这种熟悉感只适用于这处隐秘的宅子,只要出了这处宅子,他就会犹如盲人。
“向右前方走三步,然后上车”
左司坐在汽车上沉静的指挥赫云上车,他也想知道对方是否被那丫头这样折腾一番后,内心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呜呜
怎么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左司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丫头临走前还把赫云的嗓子毒哑,若真是这样的话,这一切就好玩多了。
赫云的眼睛虽然不好使,但他的脑子还没有坏掉,坐上车后的他继续保持沉默,不管左司问他什么,他都以呜呜声代替。
“一会儿到佑隽那里,你若还是不开口,我就让你变成真的哑巴”
······
左司没有想到他迎来的依旧是赫云的沉默,难道这人真的被萌萌给毒哑了?
“你真的不打算说话是吧?”
左司犀利犹如老鹰般的眼睛一直盯着赫云,他倒要看看赫云要装到什么时候。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左司再次抬起腕表看时间时,轿车已经停靠在佑隽在京州的那处四合院的宅子外,俊美邪魅的五官此时阴沉的可怕,因为他看到了赫云的头顶后方不知被什么东西划过,光秃的头皮上是暗红色的印记,但这些印记早已干凅,也无法查起。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伤口不是信伤,像是陈旧伤疤再次被裂开才会变成这幅样子。
精明的双眼快速掠过一抹疑惑,看赫云的眼神也带着一抹警惕,他现在很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和他一起共患难过的赫云?
“什么风把我们的左少吹过来了”
刚收回思绪,左司还未眨眼,就听到了一声戏虐,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佑隽站在车边,笑的幸灾乐祸。
······
车外的佑隽在笑什么,只从他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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