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屁股流血!”司徒沁没有想到郝远会说的这么大声,慌忙的看向四周,见没有人,勉强的放下心来,嗔怒的瞪着他道:“你声音能不能小一点,你是想要所有的人都听见是不是。”
郝远皱眉,仔细的看着司徒沁,倏然间将她翻转了下身体:“还说你不是屁股流血,你看你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
司徒沁一愣,挣扎着从郝远的身上下来,不想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纤长的手指上沾染上了她的鲜血,并且他的手指还很有规律的在摩擦,只是瞬间,她的小脸顿时变的嫣红,说话也开始结巴,颤抖了起来:“郝远,你就是个变态。”
郝远狐疑的看向司徒沁,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正准备开口,只见她已经快速的跑开了。
司徒沁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跑回旅店的,快速的关好房间的门,庆幸此刻是晚上,跑回来的路上也没有看见什么人。
“咚咚咚”
刚放下的心,随着不断敲响的房门声,再次的揪紧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司徒沁吞咽了一口口水道:“谁!”
“司徒姑娘?真的是你!我是李无良,刚才远远的看见你跑过来,我以为我是认错人了,不曾想真的是你,可否开门?”
司徒沁猛然的睁大了眼睛,心中的羞涩让她的语气瞬间变的不好了起来:“你也不看看现在多晚,这么晚了,你还来敲我的房门,你是想要怎样?”
李无良一愣,脸上的笑容差一点儿不能维持,呆呆地看着门,刚才他是被嫌弃了?摇了摇头,想要再次的敲响房门,但是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回头的时候,不想看见了正面走过来的郝远,挑了挑眉道:“又见面了。”
“嗯。”淡淡的开口,郝远的视线并没有在李无良的身上停留,看向门口,敲响了:“咚咚咚”
司徒沁皱眉,想也不想的抓过桌子上的茶杯,用力的扔向门口,听见杯盏碎裂的声音之后,拔高了声音道:“你可不可以安静一点,我都说了,这么晚我不想开门,你听不见是不是?”
郝远一愣,短暂的狐疑之后看向了李无良:“你刚才敲过门?”
李无良耸了耸肩:“我之前看她,觉得她的脾气应该和她的外貌一样很好才对,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只小母老虎。”
“她受伤了,我担心。”郝远开口道。
“受伤?”
“嗯。”郝远点头。
李无良单手撑着他的下巴,想了想道:“那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女孩子的面皮薄,加之人家受伤,你我都是男子,肯定不方便。”
“那我去找个女大夫!”
呆在屋里,司徒沁低头看着她自己狼狈的样子,说实话,她倒是很想要把她自己拾掇干净,可是她又控制不住的去听门外的声音,当听见郝远和李无良煞有其事的讨论的时候,她是真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从现在开始始终如一的讨厌郝远。
郝远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女大夫,带着她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司徒沁开门,四目相对,他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只见她快速的别开了头,并且还很用力的把门关上。
女大夫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随即看向郝远:“这姑娘就是你描述的受了重伤的女子?”
“嗯。”
“可是我看她除了气色差一点,其他的地方看上去生龙活虎的,不像是受了重伤,会不会是你误会了什么。”
郝远皱眉,看向女大夫道:“她的屁股流了好多血,难道不是重伤?”
“屁股流血?”女大夫陷入迟疑,联想到刚才女子的表笑,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看着郝远道:“看样子她并没有受伤。”
“为何你和她说的一样,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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