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哭腔,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什么?
想要就要,想丢就丢吗?他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这么玩弄她有意思吗?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王八蛋禽兽。
“不放,”说完,唇角扬起一抹邪笑的笑,开口一字一句道:“取悦我。”
呸,你丫的禽兽,取你妹啊取,良祺扭开头,视若未闻,他说这话,就是对她的侮辱。
“啊……”烈梓腾见她不听,有些不悦,手捏着她的下巴,疼的她痛呼出声,眼泪都飙了出来。
“取悦我。”他咬牙,逼迫她。
“哼,无耻,你做梦。”她咬唇,嘲讽的看着他。
下巴越来越痛,她知道,他在用力,只要捏碎她的下巴还是弄脱臼?这个男人她完全看不懂,看不透,喜怒无常,性格多变。
以前在网上认识以后,她觉得他应该是很绅士的男人,可结果往往想法,他一点也不绅士,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伪装的狼,一只凶残残暴的狼,一只恨不得将她咬烂撕碎的狼。
至今为止,她都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她的态度突然改变,两个人明明都好好的,没有吵架没有隔阂,他就那么突然对她,连一个理由都没有,就那么无情的丢给她一个字“滚”。
无情的一个字,将她的心全部击碎,毫不留情。
“烈梓腾,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会听你的话。”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怕吗?其实她害怕的要命,害怕到连指间都发白发僵,可她还是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生死放在他的手上。
如果他要杀了自己,那就动手吧,她已经受够了,已经被他欺负够了,也这样早点解脱,倒还轻松自在,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折磨自己,不能在折磨自己的心里,这样也很好。
烈梓腾半眯着眼睛看着身下女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着她的脸色阵阵发白,心口一疼,捏着她下巴的手缓缓松开。
看着她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漂亮,他喜欢她得睫毛,更加喜欢她清澈如水的眼睛。
每次吻她的时候,她长长的睫毛就会不停的发颤,轻轻的扫过他的睫毛,就像扫过他的心。
这个女人很漂亮,如果自己真的杀了她……。
不……他才不要杀了她,这个可恶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他才不会让她这么快得到解脱,他要好好的折磨她,要她为自己曾经的曾经犯下的罪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知道她是真不记得,还是假装,她居然问他为什么?或许她真的记得了吧,那是因为她杀过的人太多,多到她自己都忘记了。
她忘记了,他可没有忘记。
上次要不是季恒的突然提醒,他还真没有将这个在网上认识的单纯丫头和那个身份相联,他没有想到,自己发誓要把从地球上挖出来的人居然会是她,是她、
后来她去查了她的背景资料,她的资料有人作假,有人在故意为她掩饰,不过很不幸,没能瞒过他。
他找人专门去深入调差,通过电脑内网系统打开那边的防护网,还是将她的个人资料考取过来了。
在没有取证之前,他还在祈祷,希望只是一个巧合,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可是结果呢?
想多了,他确实是想多了,不想去接受,可又不的去接受,他在知道她身份以后的那一天,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面想了很久很久,晚上去酒吧还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听季恒说,他喝醉后行为很失态,说他抓着季恒的手哭诉。
说什么自己生了病,说什么心痛,说自己难受,还拉着季恒非要他给自己看病,后来想想他真的很失态,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因为那个女人。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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