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收拢了马匹,从中挑了好的六匹马一人两骑,借着微光,一行人缓缓上路。
那边的西门敌被骇破了胆子,回到家中自有母亲关怀,好一阵子的嘘寒问暖,只是苦了西门驹,这厮又被叫过去臭骂了一通。西门喜在王宫之中还未出来,这女人又不敢调动家中大部分的力量,只好安抚儿子,有仇来日再报。
钟衍一行遮掩行迹,绕开那些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往齐国奔去。
这一路行过来时间颇长,钟衍坐在马上沉下心来去体悟韩非的法印,这印中有韩非的理论知识,有韩非留下来的功法,这一路无事,正是研究的好时机。
钟衍发现,韩非的理论倾向于大一统,一个真正的霸主王者主宰的世界在他的律令下,将会达到和谐的最高境界,只是人权会被压抑,想了想这个战国时代,呵,人权?命贱如草芥,那谈得上人权。
这个世界,法家学子的能力和地位应当是最高的了,只有法家学子从低微的境界就可以勾动气运来运用律法的力量,听起来甚是玄奇,只不过是审判的另一种形式,其余各家虽各有特色,然未脱离人的极限。
比如说兵家人,境界只是说明气血的浓厚程度,但是气血再怎么雄厚,本身还只是一个人而已,可以称得上是大力士,无论是血气,灵力,浩然气,都类似于内功?钟衍摸了摸下巴,而只有律法的力量,是审判!
各地的行政长官也能使用审判的力量,但是那是借用外物来使用,并非是以自身去沟通,所以,对于大印,各地的长官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为什么见了虎符,见了大印很多人不得不屈服弯腰,是因为气运带来的大势,带来的是镇压一个国家秩序的力量。
钟衍在学习的就是这种理论,这种能接触这种力量的理论,现在的他在整理韩非给他的传承,随着时间的沉淀,随着知识的冲刷,结合前世造就的理论,如果钟衍能将这些完美结合,那钟衍在理论上将会成为法家的圣人,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整理脑子里的东西比较好。
这一路倒也没有追兵,一开始走的匆忙,后来见没有追兵,桓褚的伤势也要处理,就行的慢了些,一路颇少纷扰。
齐国其实是最富庶的国家,靠海渔盐,在这个时代,盐就是命根子,甚至一条命都换不到一个人一个月使用的盐,而齐国在盐业上有天然的便利,所以齐商的豪富是其余六国所不能及的。
还有一个事,钟衍记得,原来的齐国国君是姜尚姜太公姜子牙的后人,后来被姓田的取了江山,中国可不是日本战国那等狗屁下克上。中国是典型的忠诚,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姓田的乱臣贼子,竟然也能坐稳了这王位。
当然,入了齐国境内钟衍可不会说这话,最多只是在心里好奇,他这一段历史没记清楚,万一有啥了不得的隐秘呢,反正如今的齐国人民,看起来是比秦国还要舒服。
齐国南抵蒙山c大野泽,西以黄河为界,北靠渤海,东邻黄海,整个疆域几乎全由天险自然包围而成。在钟衍眼中,齐都临淄同样易守难攻,临淄南有泰山c沂蒙山为屏障,西有济水c漯水c黄河三道险阻,北面不远是茫茫渤海,无论从哪个方向进攻,都难以避开这些天然的险阻,不愧是姜太公选择的封地啊!
稷下学宫在临淄,钟衍的意思是先去拜访一下师祖荀子老人家,韩师的死因要向师祖解释清楚,李斯的小人面貌不知师祖知道多少,想必韩师的归天,师祖也十分的伤心。
其实齐国境内一片安稳现状,除了国君有点无能,现在的齐国在各国钟也是排的上号的,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富!而且齐国富吧,却不修军事实力,就是简单的享受,反正有太公留下的气运镇压着,只要我这气运安稳,你兵锋再强又有什么用?只要你灭不了我的国,最终后代还是能称王的大多数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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