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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祺打从会说话起就把尹夜爵当作自己的偶像,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尹夜爵走到哪他跟到哪。
说句不恰当的话,姜祺对尹夜爵那真的是比他亲爹还亲。
凡是尹夜爵的事,那姜祺绝对亲力亲为,比对他自己的事还上心。
姜祺拍了拍副导演的肩,递给他一支烟:“来,抽支烟缓缓神,跟我讲讲我哥在剧组和为霜妹子有啥趣事?”
副导演被姜祺硬拉着坐下,看着他递过来的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为难道:“二少,您刚刚不是还说要给傅导传信的嘛,我去就行!这傅导那还等着我呢,我要是再不回去,他会开了我的!”
“哦?”
姜祺吐了一口烟圈,捏着副导演的下巴让他往身后看,“瞧瞧周围,派你去?呵呵,你觉得老子会缺人手?”
见副导演脸色僵硬,姜祺挑了挑眉,“怎么?这傅导等着你回信是等,我等着你给我汇报情况就不是等了?”
“呵呵!”姜祺冷笑了一声,“你回去晚了,傅导顶多是开了你。可你要是让老子不爽了,老子会直接毙了你!”
他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眼中的威胁意味明显。
副导演被吓得直哆嗦,哪还再敢提走的事,慌慌张张地开始为姜祺讲他看到的东西。
起初,副导演还有些拘谨,说起话来也磕磕巴巴的。后来在姜祺鼓励的目光下,讲的越发动听,添油加醋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
尹夜爵是真的累了。
昨晚没有白寒露在身边,他一夜没睡着。此刻闻着白寒露身上那令他安稳的气息,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而这两个小时里,白寒露愣是一动都没敢大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将尹夜爵吵醒,再惹怒了他。
因而,等尹夜爵醒来的时候,白寒露已全身麻木的无法动弹,好久过后,才缓过神来。
而尹夜爵呢,却犹如刚吸完精气的妖精,那叫一个容光焕发。
疲惫地叹了口气,白寒露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两个小时里被掏空了。
明明,他们就不盖棉被纯睡觉来着,可怎么感觉,竟比跑个马拉松还累。
“睡得好吗?”
偏偏某人还不自知,摸了摸白寒露的脑袋,一脸淫笑地问。
“你觉得呢?”
白寒露苦着一张脸,连回答尹夜爵的问题都是无精打采的。
她懒懒地伸了个腰,趴在床上装死。
半晌过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趴在洗手间的门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尹夜爵。
“夜爵哥哥,我和你商量个事行不?”
“不行!”
尹夜爵听白寒露这称呼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不给白寒露说出口的机会,直接拒绝。
啊嘞?!
这么果断。
“不是你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呢怎么就知道不行?”
白寒露不死心,连忙将头又往里面伸了伸,又问。
尹夜爵边擦手边漫不经心地道:“你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那就要服从我的命令。你有跟我商量的权力吗?”
说话间,他抬起头来,余光不经意间瞟到白寒露那光裸在地的双脚,眼神一暗。
这双小脚,真真切切应了那一个比喻:莹白如玉。
只是,现在,它却没有一丝遮蔽站在了红棕色的木质地板上,而这地板,不知道被多少双别人的脚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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