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谨伊在盐场里查了一两个时辰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她只能无功而返,去了伍氏酒楼。她其实是刚到青城没多久,毕竟登沅和青城相隔千里。哪怕一路废寝忘食,最快到青城也需要五天。更可况,洛谨伊宝贝着踏燕呢。踏燕可是她从小照顾着的宝贝马。
洛谨伊刚跨过酒楼的门槛,掌柜就正面迎了上来。掌柜约摸着四五十岁的模样,身材矮短,脸圆如福,两颊饱满,还有个酒窝。他笑呵呵地说“洛小主,盐场那里有消息了。在两旬之前的深夜,青海盐场旁的码头泊了从来没见过的新船。除此之外盐场那边一切如常。这里是这三旬内青城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掌柜递给洛谨伊一本手扎。
盐场本是傍海而建,按道理来说泊船也是常见的事。然而奇怪的是那艘船没有船旗船标,也是一艘新船还是从外海而来。另外众人皆知的是九巅国已经禁海运二十余年。而且若是两旬之前开始投毒,也正好与登沅城中毒事件对的上。
洛谨伊把面巾摘下,接下手扎,甜甜一笑,她道:“谢谢啦,掌柜叔叔。麻烦您送一瓶米酒和一桶热水到我包厢吧,之后就没事了。叔叔可以休息去了。”她边说边走向二楼的包厢。
掌柜点点头,“诶,你放心。已经办妥了。我休息去了。”掌柜的作势离开。
洛谨伊再看他的背影不大不小声地说一句,“叔叔谢谢你啦,我今天很开心。”
掌柜的一听,欣慰一笑。这孩子真懂事,体贴人还有礼貌,长得还挺让人欢喜。
洛谨伊进了自己包厢之后就去了自己的外裳,拿起一瓶米酒和一个琉璃杯,再放在桌上。
甜沁的米酒每浅酌一次,洛谨伊脸上的酡红就多一分。洛谨伊举起盛了半杯米酒的琉璃杯,对着烛光,越发米酒和琉璃杯纯净至极,还闪着浅浅的亮光。这亮光啊,像极了那晚上盐场盐粒闪着的光芒。然而今天小心谨慎地去盐场一趟,洛谨伊并没有什么所得。若真要说起收获的话,那就是同样是两旬之前,盐场走水了。
盐场本就是傍海而建,本就不可能会走水。这新船和走水可是有什么蹊跷呢?这一切是冲着六六大而来,还是冲着伍氏而来,还是冲着那位长得俊的“人傻钱多”呢?
几杯酒下去,洛谨伊还是有点醉意朦胧的,但还是坚持看完了那本手扎。掌柜的写起来很仔细,事无大小全部录入,每件事都详细写了背景,起因,经过,结果,影响。但是洛谨伊还是忍不住抱怨,“掌柜叔叔写的太多了吧,谁想看到这么多字啊。”
那艘船是亥时到的码头,盐场有几个人迎接,两高一矮的三个斗篷人下了船。一个高个的人和理事模样的人口耳相接之后,三个斗篷人高矮高的就进了盐场。斗篷人进盐场没多久,盐场就走水了,之后又迅速被灭。
还有密信上写的是“青城意外投水”。这些人和这些事都有什么关系呢?洛谨伊没有搞清楚,只觉得自个脑子昏昏沉沉。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吧。洛谨伊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自己敲的不是自个脑子而是一包浆糊。
洛谨伊摇摇头,匆匆用温水擦了擦自己身子就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青城城门
守门官兵正摆阵与一辆红木马车对持,剑拔弩张。
“我们大人说了亥时一过,城门不开。”说话的是青城守门头领。头领把腰杆挺得笔直,一脸正义,横眉竖眼。
右源眼光一扫,就知道这多半是个持强凌弱的家伙。“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是谁的驾车。”右源把世子令牌伸至那守卫眼前。
守卫定定一看,往后退了一步又双腿发抖,给右源跪下了。他道:“请世子大人,亲卫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阁下。请大人绕小的一命。”
右源刚想有什么动作,耳边就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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