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明教营寨中
商量完了出兵劫掠的事宜,送走了几位香主,客堂里面只剩下阿德里安和金七炫还留在原处,王守道随意的说道;
“这两日,还是没有发现吗?看来这个使徒还是不愿意和我们联手,故意在躲避我们,那就随他去吧,总不至于变成我们的阻碍。”
阿德里安沉默不语,在自己管理的八百名扶桑浪人中,他发觉一位扶桑浪人有可能身份是使徒,想把他拉进临时小队里来。可是此人不愿意接触,防范心理很强。
阿德里安对于此人一时间束手无策了,随即报告说道;
“昨天夜里,偷袭教主住所的高手抓到了一个,现在关在地牢里,其他参与偷袭的十余个忍者,确实和他不一路来的,听说是猿飞日月的家养忍者。这些人发起自杀性攻击,也是情有可原。”
金七炫闷声的说道;“各位其主罢了。”
王守道摆摆手说道;
“不管他们的事情,下午你们两个陪我去码头看一下,船只准备的怎么样?还有两天就要出发,现在不能闹出笑话来,还有,前哨船派出去没有?
金七炫闷声的说道;
“三艘前哨船早晨已经离开。”
王守道放心了;
“如此甚好!”
用罢了午饭,王守道率领一干人等百余骑,风驰电掣的离开了营寨,前往海边码头,查看近期船舶收集情况。
海边码头距离营寨不远,一干人等策马狂奔大半个时辰,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海边码头了,大批的船舶桅杆犹如树林密密麻麻,各色旗帜在海风中猎猎作响,简易的木质码头上,还有大量的人员来回的忙碌着。
腥咸的海风迎面吹来,让人精神一清,头脑格外的活跃。
早早地放松了马缰绳,由得座下的健马缓缓的减速,等到海边码头时候,已经彻底停下来。
远远看见马队的管事小头目,率领手下匆忙的迎上来,这是一个常年在海边讨生活的健壮中年男人,常年被海风吹拂的皮肤显得黝黑光亮,眼角的皱纹深深的刻在脸颊上,粗糙的大手上布满了蚯蚓一样粗的青筋。
看见王守道健马停下来,双手一抱拳单膝跪下行礼道;
“水坛香主麾下大管事马伏水,拜见首领大人。”
王守道翻身下马,将马缰绳随手递给身后的随从,微笑着说道;
“马管事起来说话。”
“遵命!”
领头的大管事马伏水站起身来,双手下垂侍立在一边,等候首领的问话,模样很恭敬。
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王守道和蔼的问着;
“马管事一直在海边讨生活吗?看起来精明强干啊!”
“谢大人夸奖,小人从小长在海边,在海边跑船已经超过35年了。”
“好,不错,现在码头的情况怎么样?船只有多少?物资装载的情况呢?都说一说看。”
“回禀大人,这个码头是简单搭建出来的,再用个十余日没有问题。
现在的船只总共有大型五桅福船9艘,中型三桅福船31艘,另外有哨船二十余艘,蜈蚣船六艘,武装大型货船五艘,中型货船十余艘。
一次可以装载军士4000余,粮食可以使用十二日,马匹二百余。
沿海航行四,五日,没有问题。”
王守道听他介绍很满意,饶有兴趣的问道;
“粮食可以支撑十余日,为什么沿海航行只能四,五日。”
“禀告大人,大部分的军士只是简单的熟悉水性,海上风大浪急,波涛汹涌,船只密集的装载军士,最多四,五日,必须下船休整一下,否则会有大量的军士因为晕船呕吐,发生疫病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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