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散去,各人回到各自的宫中,太子没有让文槐跟着,而是随皇后回到了正阳宫,皇后一脸气愤的坐在软榻之上,太子亲自为其倒了一杯茶:“母后勿恼,今日父皇寿宴,虽然楚夫人出尽了风头,但她毕竟只是个夫人,而且膝下无子,再怎么蹦跶也无用,喝杯茶消消气。”
“楚氏虽然位低,但是你别忘了,她对文卜和文九子都是疼爱倍加,尤其是文卜,难道你不觉得他和以往不太一样了吗?”皇后接过太子递过来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心中揣度着,目光看向太子,放下茶杯:“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居然放过了那个尹伽岚。”
太子在皇后身侧坐下,说着自己的想法:“母后,儿臣觉得父皇是动了恻隐之心,虽父皇当年因进贡之事攻打过伽国,但伽国并非是被打败而是突然举国来降,这其中难道就没有蹊跷?就为了一次贡品的失误放弃了整个国家?儿臣听闻伽国当年之所以皇室死伤殆尽,民心动荡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秋霖国,伽国之所以降于我们,是因为他们至死也不愿归顺降于秋霖,所以父皇无故得了伽国的领土,对于伽国皇室的遗孤怕是心软了。”
“心软?在这个皇家就不该有心软二字,你父皇心软,我们就得心狠,如若不然等到别人翻身,那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皇后手握茶杯,似要把它捏碎,眼中放着狠光:“宣儿,你是太子,你要时时刻刻保护自己的地位,为此可以不择手段。”
“是,母后放心,儿臣也不是好惹的,他文卜想要翻上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况且尹伽岚在二皇子府,父皇对他不免充满了警惕。”
"充满了警惕的同时也充满了关注,总之决不能让他们翻上来!要想办法把他们解决掉。"皇后周身散发着冷冽之气,就连太子都有几分畏惧,因为皇后心中担心的不仅仅是太子的地位,还有她自己,当年的真相,她很清楚,只要文卜翻身必然就会去翻当年前皇后的案子,到时候怕是她和太子都要跌入万丈深渊。
容华殿中贵妃走在前面询问身后的文槐:“槐儿最近在太子那里,都做些什么?可有什么收获?”
文槐走到贵妃近前,稍作回想道:“不瞒母妃,最近儿臣倒是清闲的很,在避暑山庄的时候未跟太子走的太近,山庄之案也没有插手,太子最近好像不太需要儿臣了,不过这倒是顺了儿臣的心意。”
“这怎么说?”文槐的话让贵妃不免好奇,知道她这个儿子又有了新的想法。
“母妃您坐,儿臣说给您听。”文槐扶贵妃坐下,自己在她对面落座,细细道来:“母妃,您想,儿臣不能总是跟在太子后面,不然父皇会觉得儿臣只是太子的一个跟班,毫无出息和建树,久而久之父皇会淡忘和无视儿臣的,而且今日母妃也看出来了,二哥似乎也想要出头,所以儿臣必须要从太子身边脱离开来,名正言顺的和他们去争。”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些年我们母子都活在太子和皇后的影子下面,皇上也没有过多重视,可是想要脱离哪有那么简单。”贵妃单手托腮,若有所思,半晌询问道:“不知道槐儿,可有什么主意。”
“儿臣想暗中帮助二哥扳倒太子。”文槐说得认真,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你想帮助文卜?”贵妃几乎是脱口而出,眸中充满了诧异:“槐儿,你帮他扳倒了太子,他可就是名副其实的皇嫡子了,到时候岂不是刚送走一个又来了一个,和如今的状况又有何区别呢?”
“母妃,您先别担心,您听我说。”文槐见贵妃语态充满了担忧,不免安慰道:“母妃,这情况是完不一样的,如今宫中太子为大,二哥也有可能翻身,儿臣如若想要靠近储君之位需要翻过这两座大山,可如果让太子和二哥先斗一把,儿臣隔山观虎斗,在恰当的时候暗中推波助澜,随便推到哪一个,都少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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