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水湖畔住了两天也还算平静,白天文卜带着素颜和闫青在湖畔的四周了解情况,夜晚有那么几人到院中窥找,在厨房和其他地方拿走了一些东西后便离开了,最多是大胆的看了几眼他们的住处,也没有所谓的烧杀抢掠。
这天夜里,文卜独自一人在湖畔散心,远远地看着湖边停着一叶小舟,心想怕又是赋郡摆渡来的百姓,走向前去想要看看是否有人。
小舟中,一人,一矮桌,一壶酒,两酒杯。
执杯饮酒的是位看起来有二十好几的公子,扶桑国服饰,衣着朴素却也干净大方,举止略带贵气,目色冷淡,给人一种看透凡尘的气质。
“公子在此地独自饮酒,是在等人吗?”文卜自来熟的踏入舟中,坐在那公子的对面,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是也不是。”素衣公子挑眉,倒也没介意文卜的举动:“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为何会在此地?”
“这话应该我问公子才是,这里可是姜国的平原郡。”文卜举杯示意,直接闷了一杯酒。
素衣公子轻酌一口,算作还礼,不温不热道:“公子说得有理,别人都称呼我玉公子,是一个闲人。”
“文卜。”
“文姓,姜国的皇室?”玉公子轻描淡写,并未显出一丝的卑微。
“我是不是皇室并不重要,你也可以称呼我为文公子,我所关心的是两郡的百姓怎样才可以和平相处。”
玉公子听言,也未忌讳他的身份,仿佛他们本就该平等一般,开始谈论两郡的事情:“文公子知道为何两国的两郡之间,乘舟往来如此容易,居然连驻军都没有吗?”
“不知,不过现在据我看来,玉公子应该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此处风大,可否到住处详谈。”
“也好,文公子请带路。”
“请。”
宅院前厅,素颜执笔在发愣,笔上的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却浑然不知,闫青在一旁看着他,同样是一动不动,目不转睛。
文卜与玉公子进门,见两个木头在哪里,不由失笑:“你俩干嘛呢?比谁僵的时间长吗?”
靠近门口的闫青最先回过神来:“二皇子,素颜在发呆不知道想什么,至于我,是看着他发呆。”
“素颜,要写就好好写,宣纸不是钱吗?”文卜假怒呵斥:“来客人了,还不给客人奉茶。”
“二皇子,是。”
素颜起身稍稍行礼,随后去倒茶,闫青摆好桌椅让他们落座,寒暄坐下后,素颜端来热茶给每人倒了一杯。
“你们俩也坐吧,素颜,你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回二皇子,素颜”素颜本想说什么,但见来客服饰与他们不同,想必是扶桑人,止了语有所顾虑。
“但说无妨。”文卜看眼玉公子,对他举杯示敬。
素颜得文卜许可便开口说道:“素颜只是在想既然两地多年纷扰不断,那为何没有驻军呢,如此姜国这边岂不是在退让?”
“我想是因为愧疚吧,因为平原郡守为他的儿子杀害了太多的赋郡百姓,无论是姜国还是平原郡都未曾出来表过任何态,驻军?驻军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杀了我扶桑的百姓,还想和我们打一仗不成?”虽然玉公子的语气是不温不火,但文卜他们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傲气与气愤。
“现在并不是我们想和你们打,而是你们想和我们打。”文卜摆正话题,提出了问题的关键。
“这并不是我们扶桑朝廷的意思,而是三皇子的意思。”
“那玉公子是代表谁来找我们谈判的呢?扶桑朝廷?亦或者是三皇子?”
“他们我谁都不代表,我只是代表赋郡的百姓。”玉公子语态有些气愤,不知他是气文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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