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在查那幕后之人,但同时也在做着另一件事,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
1988的大门口外,灯火明亮,可以清楚的看到傅寒川被人架着走出来,踉跄着脚步上了一辆私家车。蹲守在马路对面的人用高倍相机清楚的拍下傅寒川的照片,等那辆私家车开动了,便马上跟了上去。
乔深从后视镜看了眼后方,说道:“傅总,后面还跟着呢。”
傅寒川坐在后车座,歪坐着看那后视镜,这几天都有人在跟着他,还甚至跟着混进了1988里面,除非他在顶楼,那些人才没办法混进来。
他道:“别管那些人。让你做的事情,在进行中吗?”
乔深点了下头道:“已经开始了。”他停顿了下,又接着道,“傅总,那名宴孤的身份,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我让那个私家侦探发送到你的邮件上了。”
马路边上的路灯经过车窗玻璃的折射,映在男人的眼底明明灭灭的闪着幽光,傅寒川闻言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它。
车子一路绝尘,到了古华路的大楼底下,乔深下车后,绕到后车座,把喝醉了的傅寒川从车内扶出来,进了大楼里面,过了会儿才见他从大楼出来,上车离开。
楼底下的人看着楼上某一层的灯光大亮着,便将相机内拍到的相片发送出去,摊开的笔记本电脑上,出现如下对话。
甲方:就只有这么多?
张探长:傅寒川一整晚在都顶楼喝酒,陪同的人只有莫非同跟裴羡二人,中间叫了火锅外卖,并无异常。
甲方:继续盯紧了。
张探长:明白的。
对话结束,另一辆车缓缓靠近,车上的人往那辆车看了眼,将车开出停车位,那辆后来的车倒车进入,一切看着毫无痕迹不惹人半分注意。
傅赢不在家,傅寒川又是早出晚归,宋妈妈除了家里打扫也没别的事可干的,便请了假回老家去了。整个傅家冷冷清清的,除了那只大白猫弄出点动静以外,一点声音都没有。
傅寒川站在窗帘后面,看着楼底下的那两辆车完成交接班,唇角冷勾了下,防他防的这么紧,真够可以的。
他放下窗帘,走到厨房倒了杯水走入书房,将电脑打开。大白猫揣着爪子窝在桌角,打了个哈欠便继续睡过去了。傅寒川扫了一眼,两根手指头夹着一块毛巾搭了上去,那猫儿睁开眼看了看,轻轻喵了一声舔舔他的手,接着便换个姿势躺着睡下了。
傅寒川收回手指,再看向电脑屏幕的时候,脸色便是严肃万分。他打开邮箱,打开那封加密的邮件。
宴孤,南星集团现任总裁,马来籍华人,现年三十五,毕业于剑桥,未婚……
傅寒川漠漠的看下去,这份资料,除了宴孤马来籍华人的身份以外,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吸引人注意的地方。他扶着额头接着往下看,南星集团由宴霖一手创办。而这位宴霖的发展轨迹相较于宴孤就丰富的多了。
他先是在马来西亚靠着种植橡胶发家,之后从事橡胶相关产业,继而有了后来的南星公司,再后来,宴孤加入了南星,成为父子企业。
这说法,可与他在枕园听来的不尽相同。那宴霖分明说他只是一个厨子,这跨度也太大了。不过南星自进入北城以后,所有明面上的活动都是宴孤在进行,所以才会让人觉得宴孤才是南星的一把手。
但是宴霖为何要对他这么说?难道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利用枕园给宴孤搭桥铺路?
还是,他在掩饰什么?
此外,从这份不尽详细的资料来看,这上面只提到了宴霖父子,那么宴夫人呢?若是去世了也该有个说法,却一点没有提到,但是说到了一位沈夫人,目前人还在马来西亚,看年纪也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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