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江自责地用手捂着眼睛，害怕让他整个人有些颤抖：“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我，我一定好好同她说，我不会用这么过激的手段，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她，我好好的杀她做什么？”

    “说说吧，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警察拿起笔，准备记录。

    “很早之前我就跟柳乔分手了，但是她一直拖着不肯放，还会跟之前没分手时候一样，缠着我不放，我原本也打算等时间过去，慢慢的就放手了，但是她越来越过分，给我的生活造成很多不便，我没办法啊，才决定将她约出来说清楚，熄灯之后，大概十点左右，我们约在小操场见的，说完之后我就回去了。”蔡江重新说了一遍。

    “你走的时候，柳乔还在操场？”警察问道。

    蔡江点点头：“嗯，我就没有再管她了，我走的时候，她正蹲在地上哭呢，我想着，等她哭会儿，哭明白了就好了。”

    “你就放她一个女孩子在操场上哭？还等她自己哭明白？”警察简直看不明白现在孩子在想些什么了，怎么会连一点责任跟担当都没有？

    “我这不是怕去安慰她，又缠上我嘛！”蔡江非常后悔自责：“要早知道她会想不开，我怎么样都不会放任她不管的。”

    蔡江说完这一切，忙又对着警察说道：“警察叔叔，柳乔自杀我确实有责任，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她，就是分个手，没必要闹出人命，我就是再禽兽，也不能干出这种事情。”

    “行了，你说的情况我知道了，今天先回去吧，以后有什么要问的，我们会再来找你。”警察说道。

    蔡江走出警察局，雪已经停了，但是融雪的时候温度变得更低，凛冽的寒风吹过来，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警察先生，我跟柳乔之间的不愉快就这点，后来张静美转学之后，我跟柳乔便没有任何交集，也没有说过话。”沐晚晚说道。

    “你真是暗夜伯爵的作者？”小警察的关注点似乎有点偏离。

    沐晚晚点点头。

    “那你能给我签个名吗？”小警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弟弟很喜欢你的漫画。”

    “谢谢。”沐晚晚给小警察签了个名，随即说道：“那我可以回去了吧？”

    “当然。”警察说道，之所以叫沐晚晚过来，只是来确定一点事情，沐晚晚没有嫌疑，没有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凶手。

    沐晚晚匆匆离开警察局，原本想着刚刚耽误那点时间，蔡江可能已经走了，没想到，等她走到警察局门外的时候，蔡江还愣愣地站着。

    “蔡江，你没事吧？”沐晚晚上前，站在蔡江的身边问道。

    蔡江的眼睛红红的有些颓然自责，听到沐晚晚的话，他才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刚刚我斩钉截铁地说柳乔的死跟我没关系，我不是凶手，但是，柳乔如果真的是自杀的话，是不是，就是我害了她？”

    如果柳乔真的是自杀的话，那就是为情自杀，这样一来，蔡江确实成了最直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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