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如果大杆子不动手,想必过会白容花也会被裹在头上的狗肚子给活活闷死。张芸生作为一个旁观者,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觉得大杆子刚才说得话里有些道理,可是听起来却又觉得有些没有道理。因为像黑狗血之类的污物确实有损害修行者术法的功效,可是功效虽然有,也不至于这么一杆见血啊。
张芸生看着大杆子拿着刀朝白容花走了过去,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在后退的时候,他想带着贺玉颜一块。可是贺玉颜就像傻了一样,任凭张芸生怎么拽她的衣袖,她连半点后退的意思都没有。
“傻小子,别瞎忙活了。我刚才跟你说了,这丫头中了白容花的迷药。现在她只听那小子的话,任凭你怎么献殷勤也不可能让她听你的。再说了不就是杀个人嘛,跟宰只鸡有什么区别。杀鸡的时候,鸡还知道扑腾两下呢。宰这小子,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听到老黄这么说,而且看到老黄很镇静的站在原地,张芸生就走了回来。他转头朝大杆子看了过去,发现大杆子这会已经站在了白容花的身后。
大杆子将手里的刀放在白容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会,然后将刀高高举起接着又狠狠地劈了下来。张芸生知道这伙人不是善男信女,相信他们会杀了白容花。不过任凭张芸生的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他也没想到大杆子会用这个方法杀人。不是他认为大杆子心肠软,而是因为大杆子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并不算太长的西瓜刀。这种刀用来捅人或者抹脖子还行,如果真的用来砍头,似乎有些不太趁手。
趁不趁手是张芸生的看法,实际上大杆字已经把刀砍了下来。虽然头上套着一只狗,不过这倒没有完全挡住白容花的脖子。大杆子都比划那么久了,当然也不会砍错方向。刀落了下来,然后砍到了白容花的脖子上。不过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刀是砍了下来,可是头还好好的在上面呢。
张芸生的第一个感觉是有些好笑,因为大杆子白白吹了那么久,结果砍下来的刀连白容花的皮肤都没划破。在笑完以后,张芸生的第二个感觉来了,那就是震惊或者说恐惧。
在刀最初砍下来的时候,大杆子还好好的站在那里。不过他并没有站立太久,紧接着就站直了身子。然后原地跳了一下,用手抓住屋檐,倒立着身子翻到了屋檐上面。
这个屋子只不过是建起来用作供过往的车辆修理和行人歇脚的地方,它不是用来常住的,所以也就没有建的太高。大杆子的外号可不是白起的,他本人就是又瘦又高而且手长脚长。如果是一般人,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松的够到屋檐。大杆子就够到了,而且很轻松的翻了上去。
那头大杆子忙着上房,这头的老黄原地一蹲,接着就是一咕噜滚到了很远的地方。张芸生看到了大杆子上房,眼角的余光也瞥到了老黄滚开的动作。他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这么做,可是心里还是生出了恐惧。因为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谭老大根本就没想放过光头那伙人。他表面上是让大杆子杀人,实际上却是想放虎归山。不过这虎也不是随便放的,而是要放出来咬人的。
张芸生一直避免成为池鱼,可是这城门还是着起火来了。他现在也顾不得退后了,直接上前扑倒了贺玉颜。在张芸生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光头也反应过来了。他掏出了枪,可是大杆子跟老黄躲得快,早就藏好了。
除了大杆子和老黄以外,光头能打的人也就是谭老大了。虽然谭老大是江湖前辈,可是这种你死我活的时候,谁也顾不得什么前辈后辈了。光头掉转枪口,这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以一副淡定的过来人一般的姿态出现的谭老大早就不见了踪影。他只是看到厨房的纱门完全破开,想必谭老大就是从那里逃了进去。只是不知道谭老大是反应够快,还是未卜先知。
光头的枪口转了又转,一个人也没打到,却把时间全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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