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他们兄弟问答的最后那几句话,终是知道了听那位公子说话总有着违和感,这人虽然看着是二十五六岁的容颜,可这心智完全就是小孩子啊。
待管家护着酒安康离去后,无骄这才续道,“我义兄乃是我娘大哥的孩儿,因先前遇人不淑,被六鬼教的叛逆的计谋使他记忆全失,就连心智都变成与婴儿无异,还是小青那时候在,想方设法地教他,用药物辅佐治疗,如今才可像适才那般与我对答如流,但他如今也不过是个十岁孩儿的心智。”
话说到这里,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十岁孩儿,那就不存在什么对酒爱喜下毒的事了,那这下毒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无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就别卖关子了。”老人三感叹连连。
“众位莫急,我已让管家去请了那位书琴姑娘和看守院子的小兄弟前来,既然喜姑娘中毒了,那定是有位使毒者,那便听听大家的话语,再行判断吧。”无骄让管家送酒安康回去时顺便交待了这事,还让管家前去看看喜姑娘,若是醒了,还请移步到此。
听酒无骄如此淡定,四老爷子和那位墨香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墨香焦急地连连看向四老爷子,他却故意避开眼神,不与她接触。
她这一慌张举动尽数入了无骄的眼,本就一直留意着她和四老爷子举动,无骄眼神一变,果然在这其中有阴谋的味道,口口声声说着要秉公办理,就是看准了在这种情况下,安康便是那‘凶手’,他无法辩解,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也猜不到这看着相貌堂堂的公子竟是位痴儿。
这毒为的不是杀害喜姑娘,否则也不会下一个普通大夫都能解的毒。他想起了大夫的话语,这十日内不能走动,而且手上已留了疤。难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喜姑娘留在酒府,然后再使诡计?酒无骄快速在脑海寻思他有可能想要达成的目的。难道是想让自己因为喜姑娘的伤口心生愧疚,然后娶了她?还是想要迫于舆论压力,黄花闺女在你酒府无名无分地呆这般久,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贞洁?
杯中的茶水凉了,无骄让人又换了一壶,今夜的行程又耽搁了,他又要晚上两个时辰才可见到他的小青儿了,念及此,他想要狠狠惩罚那凶手的想法越发确定。
又过了半晌,管家带着酒爱喜几人终是到了这大堂。
无骄见酒爱喜脸色惨白,似是及其乏力,便让书琴扶着她落座到自己身侧的位置,那里专门垫了个毛毯,坐着也舒服些。
“听闻管家说起酒当家辩事,喜儿本想者快步行来,奈何这身子使不上劲,耽误了大家时间,喜儿甚是惶恐。”酒爱喜眼睑微垂,语气黯然。
“喜姑娘本是这事中的受害者,无骄让你辛苦一趟前来已是无骄的突兀,如此我们便快速了结此案。从守院的这位小兄弟你开始,说说今晚守院情况。”无骄有些歉意地说道。
“是!少爷,小人今日守院,大家都来参加晚宴了,在客房院子的就剩喜姑娘和她的这两位丫鬟,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然后晚些时候两位丫鬟离去不久,然后小人便见到一个圆形东西飞了进院子,小人进去也瞧不见什么,随后便是安康少爷进来了,一两下爬上了树,小人这才知道这是一个球,喜姑娘也许也是听到声音,然后出来一瞧,还笑了安康少爷几句,然后喜姑娘便回房了,安康少爷拿到球也蹦蹦跳跳地离去了,这时候那二位丫鬟回来了,没过多久,就出来大喊喜姑娘中毒了”那守院的护卫按顺序地说着今晚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无骄点点头,“下一位,书琴,说说今晚的事情。”
书琴行礼,小声地开口说道:“回酒少爷的话,其实奴婢也很迷惑,一直在我们去那晚膳前,小姐都是好端端地在房间。我们拿晚膳回来时候,便看到一男子在院子往外走,后来墨香姐姐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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