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亲应该说女儿聪明了,不再一味相信别人,认别人欺负。”云绮儿一再堵云温韦,气的云温韦满脸通红,却又不好发作。
“先说正事,程大人准备怎么查这件事?”
程浩犹豫了一下,才道,“本大人想,这钩吻是剧毒,下毒之人应该不会乱放,所以这毒药应该还在府中。”
“管家!带丫头把各个院子搜一遍!”
此时,李嬷嬷和刚教完规矩的云清韵来了,看云温韦闹这么大的架势,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爹爹,这是怎么了?”云清韵声音柔柔的问,经过几天的调教,云清韵整个人看起来温婉了很多。
见是云清韵问,云温韦也放柔了声音,“你姐姐有惹事了,与你无关,你且坐在旁边休息吧。”
李嬷嬷跟在云清韵身后,一起走到旁边看着。
就这么僵持了一刻钟,管家和一个丫头分别端上来两包折着的黄纸。
“回老爷,这是我们在君华苑和锦华苑找到的两包可疑物。”
两包黄纸外观一模一样,分别在两个院子里,云绮儿不用想,肯定是夏柳做的。也对,如果所有人都怀疑杨珠,而去杨珠院子里没有搜到,这就会让云清纱和柳毓秀警觉,夏柳没跟过来,她并不知道云温韦直接下令搜的所有人的院子。
“两包,君华苑,锦华苑,你们确定不是半梅苑?”
“呵,父亲,物证已在明面上,父亲还要说是女儿一手谋划的,未免也太过偏心?”云绮儿于云温韦已经没有丝毫感情,她甚至怀疑,杨珠当年派人暗杀原主云温韦知情,只是后来以为失手了罢了。
“你既已做好陷害你母亲的准备,自然会命人把钩吻放在她的院子里!”
“那清纱妹妹呢?”
“你是想一块儿拉下水!”
“云绮儿”的心在痛,云绮儿为她感到悲哀,原主信任,爱的家人,就是如此待她。
“云温韦,你不信,老身信!绮儿不讨你的喜,可你也不该如此偏心!”老太太用力地拄着拐杖敲击地面,一声声控诉云温韦。
云温韦又何尝没有怀疑,只是将军府为安黎国立下汗马功劳,更何况他需要一个武将在他背后当依靠,如此,他的官位才能够稳。
“母亲,以往我教育绮儿您都是不插手的啊?”
“这次不一样,绮儿变了听话了,懂事了,我相信她。”
程浩也是对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斯文的尚书失望透顶。
“诸位不用吵了,钩吻有剧毒,也可以入药,所以钩吻的售卖在京都只有规定一家,本官今日带来的大夫,就是卖钩吻的那一家的。”
程浩挥挥手。那大夫先是检查了两个黄纸包,随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本簿子。
“程大人,那两个黄纸包里确实是钩吻粉,因为钩吻狠毒,所以买的我们都会记录下来。”大夫翻了几页,指着一页的中间道,“就是这里,我记得太后大寿的那天寅时末了,有一个小丫头说奉主子的令过来买钩吻,据说是跌伤了,其他的配药都有就差一味钩吻。”
程浩看着大夫指的地方,念出一个名字“白露。”
安黎国每个人都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每个人的信物都是自己选的,在京兆尹那里有登记,你不高兴药登记的时候会被拿出来对比名字是否统一,为了不被人用去最坏事而落到自己头上,都会很小心保管的。
白露站在云清纱身后一抖,小姐跟她说的是云绮儿不受待见,死了也没人会查,可眼下的情况,云绮儿不仅没死,形式越来越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云清纱肯定是要推她做替死鬼的。
“白露,是你毒害大姐姐的?”云清纱见形式不对,立马如白露所想,将一切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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