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一个穿灰青色布衣c身材修长,两腮帮长着白色胡须c有点披头散发的老者侧坐在高宣面前,轻言轻语的道:“大人遇到什么为难之事?”
高宣蓦然抬头,有点讶异的望着眼前这个老头,什么时候来到,竟然毫无知觉。
“老人家,我在想公事,你不要来打扰我。”高宣被那个苦结搅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乐意这老头横插一杠。
“大人似乎遇到难解之事,老朽非官场中人,但俗话说姜是老的辣,老朽比大人痴长几岁,或可给大人出个主意也说不定。”老者说话细声细气的,语调却甚清晰,气度平和。
高宣愣了一下,老者的语调让他缩回了就要驱客的话,说道:“老人家,我相信你的人生阅历比我丰富,但这事真的难解。”高宣一脸苦恼。
“什么事这么难解,说出来让老朽这块够辣的姜参祥一下。”老者似担心高宣拒绝,幽默了一下。
高宣本觉得说出来也没用,但老者既自称老姜,就想说出来看你这老姜有什么能耐,道:“这是当今天子的事,老人家你能管得了?”
“就算是与天子说话,也脱不了一个理字,做事在理,与何人说话有很大区别吗?”老者话语依然平和,情绪像没变化。
“老人家说得倒是轻松,你有你的理他有他的理,怎能很轻易以一个理字了事?”高宣像在将老者的军。
“嗯,既然这样,大人就说出来,让老朽看能否评评这个理。”老者心平气和。
“高宣向武林院推荐两位武林人士,可假如两位武林人士都拒绝,那该怎么办?”他想老者不知道武林院,也就不知他武林院规矩,算自说自话。
“武林院?老朽听说过啊,之前是一位万众瞩目的武林人士做院主,现在为皇帝老儿抢了去,不是么?”老者好像若无其事。
高宣一惊,几乎合不拢嘴,敢情老者有点来头?
可他不相信老者对这事有帮助,道:“拒绝进入武林院,就是叛逆谋反之罪。”
“大人,山高皇帝远啊,怎能说没办法就没办法?”老者目光炯炯。
高宣越发诧异,诧异老者的气度,听到天子两字,仍可以不动声色,甚至像可以想办法的样子。
于是,他不想再自说自话了,他想说得诚恳一点,认认真真与老者商量一下:“老人家,请问你有什么主意?”
“大人,你先说这两位武林人士对武林院的态度。”老者仍不动声色。
“在下刚刚探访了一位,就是此去不远的一位垌清寺大师,他已明确拒绝进入。另一位是一位小兄弟,虽然未去探访,但看来也是拒绝的多。他们一旦拒绝了就会被朝廷定义为叛逆谋反,我这不是好心做坏事么?”高宣很诚恳的,觉得可以与老者一谈。
“张重景张大人常给垌清寺送财送物,对出家人甚敬,这事或可找他想办法。”老者像有准备一样。
这老头竟知张重景,高宣又觉意外。
但此刻无暇想老者来意,只关心怎样才能解开这个结。他想老者说的没错,只是张重景对上司也甚敬。而且这面对的可不只是上司这么简单啊,假若让他知道面对的是谁,有什么反应难以想象。
“能行吗?”他“喃喃”的。
“老朽看来,张重景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老者看着高宣。
有钱?高宣眼中一亮,想到了老者的意思,也感到有了希望。
立即站起,简单向老者拢拢手:“容后再谢。”上马欲走。他连老者是谁也不知道,说“容后再谢”是来不及往下想。
刚动马又急急停下转头道:“那个小兄弟怎么办?”
“你说是垌清寺弟子就可。”老者站起微笑回答。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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