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回过神来,叫道:“长庆哥,我在这。”
长庆张眼四望,叫道:“他们呢?”乔衍猜到他说的是那两个男子,叫道:“他们已经跑了。”
“啊。”长庆松了口气,叫道:“乔衍,他们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乔衍摇摇头。很快滑下树干,与走来的长庆会合。
“乔衍,这是怎么回事?”长庆既意外又担心。陌生人来找乔衍,他当然意外,担心的是,这两个男子是来找乔衍麻烦。
乔衍拉着长庆的手,有意识的往外走。他隐隐感到这是一处圣地,他感到不宜与长庆在这大声喧哗。
他本来已没有很多力气,刚才又走了那么一段长路,又爬上树干,此时感到头晕目眩,似有要晕倒的感觉。
长庆也感到他表露出的认真,就没有询问与抵触的紧跟乔衍往外走去。
出到山谷外,乔衍终于抵受不住,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眼前金星乱舞,大地好似在摇晃。
“乔衍,你没事的,休息一会就好。”长庆坐在他旁边,让他倚着他的身子。
乔衍喘了一会粗气,终于慢慢的缓过来。
“乔衍,我听村人说你与两个男子走进了山谷,我急匆匆的走来,究竟是什么事?”长庆见乔衍缓过来问道。
乔衍一五一十的将两个男子如何突然的出现在山坡,如何的向他问话等说出来。只是他本能的只是说两个男子问帮派,而省略了枞尔二字。
不是他想骗长庆,而是他必须信守诺言。
当然,他联想到那个梦的情况也说了出来。长庆啧啧称奇,“江山”是什么啊?乔衍怎么能预先的梦到以后见到的人?
乔衍也很奇怪,也想长庆代为参详。
于是,长庆又想到了乔衍在海岛的表现,看来,这两个人来问乔衍帮派是与乔衍表现出的武功有关。
与乔衍自垌清寺回来,他最关心的当然是乔衍的情绪c出路,是故,他第一天就是要鼓励乔衍与他合作,消除他生活上的后顾之忧。现在看来乔衍“恢复”得不错,是问乔衍早些天让他意外的表现了。
“乔衍,我想知道早些天你在海岛发生的事。”他说。
“好。”乔衍没有犹豫。长庆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一些事即便长庆不问他也想说出来。另外他深切的知道,坦率是尊重朋友最基本的态度。
他从在黑夜的房间被龙山三英掳去说起,说到遇上鸠山夫,说到海斗,说到龙山三英突然的转变,说到曼陀罗花,说到他嗅到花香时晕眩的感觉。
只是,他说鸠山夫的退去是因为有别人的帮助,对付龙山三英时是以蛮力相撞。
当然,他没有说传音入密,没有说他练功,没有说他曾遇到好像“一泻无垠”的感觉。
另外,他很歉意的对长庆表明,他要保守一些秘密,并很诚恳的请求长庆谅解。
长庆道:“是不是关于你的武功?”乔衍又诚恳的点点头。
“乔衍,你有这么好的武功机遇,或者,你以后再也不用依靠我了。”长庆有点淡淡的。他的心情很复杂,他当乔衍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乔衍仍然要保守秘密,不能与他“坦诚”相见。
“长庆哥,你应该明白,这对我来说是秘密,但对你来说并不是秘密,因为我对你,从来就不觉得这是个秘密,是个必须守住的秘密。只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乔衍若然对昔日的信诺认为可以信口开河,则乔衍就要做屑小之人。日后只要认为可以,我第一个认为告诉的必然是长庆哥。”乔衍极力的减少长庆的疑虑。
长庆想起了训给他佛珍心经时也叮嘱过他不可轻易与外人道,他只是因为不识字才第一次示以乔衍这个“外人”,开始有点明白乔衍的用心,道:“好,乔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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