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永世,只要他不屈不挠的活着,只要他感觉中的以往的乔衍那颗金子一样的心不曾改变,那么乔衍就值得他由衷的尊重。
乔衍与长庆合作,真的已经不是为了想到菜圃的利益了,而是想以此为屏障,尽可能的减少母亲对他的失望。
他能感觉到,母亲一直以来都对他有甚深的失望,好像不管他怎么做,母亲对他的语气都是极端一样的失望的。
这也就难怪,他的舅舅等亲戚,村中的一些长辈都会来软硬兼施的对他说一些人生的大道理,因为他母亲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总会说乔衍这的不是那的不是,这些人听到义愤填膺,于是或在他母亲的劝说下或以仁者心态自告奋勇的来规劝乔衍了。
这些人的好像永远心安理得的甚至有点自以为是的好人形象,却一直让乔衍感到极大压力,在他们面前,他的幽默没有用,当然解释是更没用的,有用的是唯唯诺诺以及为了应付场面的溢美之词。
发现并赞赏别人的优点本是乔衍的一个个性,比如说,这些人需要劳动,乔衍就大大的赞他们勤奋,他不至于口是心非也可消除他们填膺一样的义惯。
这次,乔衍感到接受训话不会例外,即便那些亲戚叔伯婆婆大姨不来,母亲最少也会给他上一课的。
他一直甚是担心,他的心脏感觉没有一点力气,那么他的唯唯诺诺可能就不能绽放出真诚,就更有可能激怒母亲。
那么,有一点点屏障,也是好的!
中午回去,母亲先是问他吃饭了没有,然后说:“你先去吃饭。”
一个“先”字,让乔衍感到母亲必要与他讨论什么事。感觉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午饭后,母亲支开乔栎,与乔衍在厅中单独面对。
母亲与乔衍面对面坐在椅子上,脸上似有几分笑意,又似有几分阴冷,让乔衍对她的心情有点捉摸不透。
让乔衍感到压力的是,祖父母分别在门口c厨房轻轻忙碌,父亲也无言的站在旁边踱步,四位长辈都在身边,显然是对他很“严重”的一次谈话。
“乔衍,你日后有什么打算?”母亲脸色很凝重。
“我我仍然是与长庆哥种菜呀。”乔衍低着头,细声细气的说。
“种菜?你有能力种菜吗?”母亲的语气有点不屑一顾,“听了训大师说,你现在不能出一点力气,也没有一点力气,你怎么能种菜呢?长庆怎能继续与你合作呢?”
“长庆哥上午说了,他日后仍然与我合作的。”乔衍低声说。
“人家骗你你也相信,别人相信他可以与你合作,母亲是绝对不相信的,你现在已是个废人,不能做一点工作,他怎会与你继续合作?这个就不要相信了,你说说往后其它的打算吧。”母亲的语气总是显露出很有见解的自信。
乔衍好想解释长庆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了解母亲,他认定的主意都是对的,解释是没有用的。以往他虽然知道很难改变母亲的想法,但每次都是习惯性的抗辩。可眼下他感到没有抗辩的力气,他不想在母亲面前激起心上攒刺的“银针”,只好不去解释。
但母亲的问题却让他犯了难,他往后能做什么呢?能有什么打算呢?他想自己治“病”,母亲能相信吗?他想研究药经,母亲能同意吗?想练功,母亲不会阻止吗?
可是除了这些,他真的不知怎样打算。
他只好沉默不语。
“你以前做的种种错事,母亲可以既往不咎,错了就错了,改正就好了。你往后要听母亲的话,好好做人。”母亲见乔衍没有抗辩c没有解释,好像有一点点喜欢的。但接下来的话却有点越来越激烈了:“以后不要看书,不要与别人出去厮混,不要与那些海盗厮混在一起,不要打架斗殴。你如果能做到,那么你还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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