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那就只有翻脸无情了。
两人心上似有一万个不放心,压得他们像要抬不起脚步,却也只能装作步履轻快的走出去,关上铁门。
“你继续说。”那高公子表现出一脸威严。
乔衍刚才还很不放心,担心钱化与董盛听了他的话迁怒于村中的人,只述说了一个开头,此时看了这高公子的态度,也确信他对角力之事并不知情,放心说道:“他们叫咱们与鸠山夫角力,后来鸠山夫得机逃走了就说要咱们承认是海盗c鸠山夫的同伙,否则就抓了咱们村上的人。咱们不认识鸠山夫,也不是他的同伙。”
这高公子虽然甚是自负,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分辨事物的能力,这两人像扶桑人吗?一点不像。像海盗吗?其实一点也不像。乔衍的话倒是让你想到他的两名保镖是为了推卸责任,诬陷了长庆与乔衍,也骗了他。
刚刚想到也骗了他,那钱化假他父亲之口说的那些话也就浮上脑海。
“你们——进来。”他拉长声音对着门外大叫。
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打开门,又以极快的速度走过来跪在这高公子面前,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消减主人的火气。
“你们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次。”这次这高公子的话音不是很大,却是冷森森的,让钱化感到必须坦白,不能说谎。
这高公子终于知道了真相,来不及责怪两人,两个念头迅速泛起脑海,这将是两个极大的功劳,他“查明”真相,他父亲不称赞他不行了,他救了这两人,在陆宛儿眼中何尝不是极大的功劳!
他会惩罚钱董两人,因为他要表现作为主人的威严,但是不急于立即惩罚,因为他很有点离不开两人,哪家的姑娘漂亮,还得他们助他去游说,他想欺榨一下百姓,还得他们出面
他会让他们“无罪”,但这个计策不必急于施行。
次日,长庆与乔衍终于回去了,这高公子赞同钱董两人的主意,找来两个年龄相仿的犯人代替长庆与乔衍以应付大司马。当然那高公子会表现的“毫不知情”,将来有什么事情要钱董两人一力承担。长庆与乔衍在牢中待了两夜,几度在虎口逃生,能够平安回来,本来会满怀喜悦,但他们心中都有一事感到苦闷。乔衍父母对他的脸色越发阴冷,这个不成材的儿子,除了有看书的恶习,此时还多了一个犯人的称号。他们不去问事情的经过,只知道犯人就是犯了事的犯人,而犯事也是不成材的表现。
长庆的母亲得知事情的真相,倒是心向儿子把一些当官的人随口骂了几句,但长庆却为陆宛儿担心,那高公子明确告诉他,是陆宛儿求情才放了他们的。
好在,菜圃依然青绿,除了地上的草明显长高,与两天前好像没有什么两样。
只是地上有很多脚印让他们感到奇怪,一些菜有明显被踩坏的痕迹。
是什么人将菜圃当作玩耍场地了?他们想。后来紫翘自个儿向乔衍邀功才得知是她的。她说两天来都在帮忙看管菜圃,只是只限于看,地上的野草与浇水是不管的。
这都没有什么,因为乔衍的心思不在她身上,她有没有帮忙,有什么关系呢。
不错,乔衍的心思都在经书上,父母对他的态度c紫翘的表现等等都能够忽略不计。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风风火火的冲了个凉,然后就去查看经书。看到书本安安稳稳的放在那个窟窿中,内心立时感到一阵温暖。
两天来,让他深刻感受到武功的意义,假如他身有武功,就不会受那人要胁,就不会害怕老虎,甚至也不会受钱化与董盛的威胁。他可以保护心爱的人c村庄,甚至是打击海盗c保护百姓。
两天没有打坐,他感到有点如饥似渴。他努力的想冲开胸前大穴的“淤阻”,一连两个由入夜几乎到天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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