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下面的水“呼”的回流回,竹节的苔丝顿时冲去。
他急忙将竹片扶好,只见水流浄淙,一泻无垠,顿时呆了一呆。脑海想起“穴流倒转,一泻无垠”经句,心中也顿时有了点主张。
抬头看时,大鸟不见,石竹符却丢在前面。不禁又是一阵奇怪。
回到寺旁,见一僧人推着满载蔬菜的石轮车,不禁又是惊奇。石轮车五个石碌为轮,每个重百数十斤,分置中间与两边,是长庆的六不像之一,需巨力才能推行。乔衍试过多次都纹丝不动,而这僧人推着健步如飞,而且正在上坡。
心想了训大师终于肯要这些蔬菜了?
却见长庆满头大汗走来叫道:“一会了训大师叫你拿银子,你就抽个空走了,万万不能拿。”
“长庆哥,万一他硬要我拿呢?”
“你也不能拿。”长庆很坚决。
僧人将蔬菜卸下,果然将银子拿出。乔衍道:“大师可将银子施予百姓,长庆哥说不能要这银子就是不能要。”
僧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那位施主已说好要银子,说话怎可不算数?请速将银子收下。”
乔衍认得他就是上次吼他的僧人,笑道:“这是长庆哥对了训大师的一点心意,怎能收大师的银子。大师先将银子收回,日后由了训大师处理。”
僧人对他又一瞪眼:“施主,快要。”脸上无凶恶之色,却甚有威严。
乔衍慌了神,不知怎生拒绝。
突然听到阵风过竹梢的声音,像极了晚风拂竹。僧人神色一变,突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次收了施主的蔬菜。”
不再塞银子,推石轮车下坡。
长庆喜悦不已,这是寺中第一次收他的东西。
晚上回到家,乔衍上床仍然是黑灯瞎火。借天台射进的微微星光,轻轻将经书取出,习惯性翻到第三页。
这是他第一次在晚上翻开经书,见打坐图上现出条绿色光线,自口入于项中一曲,下至丹田。光线过处有几处穴位。
小心放好经书走出天台,坐下面对满天星斗,心中默想有气自绿光之道进入,果然感觉有气流传进项中,但在胸口膻中穴处停下,再怎么也传不下去。
想到“穴流倒转,一泻无垠”,就以丹田为念,想像气流自丹田沿着绿光线路往外排出,竟然也似有丝丝气流在动。只是也像进气时,很快又在一个地方卡住。
想到竹竿倒流,就反反复复的两面想像,渴望冲破障碍,但终究没成功。。
十月初,已是初冬,但依然阳光满天,没丝丝冷意。
菜圃是年内最后一次下种,这次种的是绿尾,一种叶子像狗尾巴的蔬菜。
但这次却出现了点意外,长庆突然病倒了。没有说什么,只说头晕眼花,脑袋似塞了块木头。乔衍说与他去看大夫,他却坚持让乔衍开药试试。
乔衍见他虚汗连连,额头却火热,就去山上采了些绿绒草,叫他母亲烧大盆水冷却,浸湿多条麻巾敷在身体各处,过一会取下毛巾放水中浸湿,再敷身上,不停反复。
数个时辰过去,长庆的虚汗竟然止住,头晕也渐渐好了。
次日已能下床,好似一切回复了正常。
“乔衍,你用的是什么神药?”长庆笑呵呵的。
“只是用水以及一些绿绒草。”乔衍暗呼侥幸。
“你每次都是用水治病,上次的是葱薑水,这次的是绿绒水。”长庆嘟囔。
“长庆哥,我这次到山上采摘绿绒草,看到很多山竹树的果子成熟了,咱们要不要去采山竹子?”乔衍笑问。
长庆的眼睛瞪得似铜铃:“咱们快去。”他听到山竹子就口角流涎。
山竹树位于村南一独立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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