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窜,“扑通”掉进池塘。
“我要完了,我要完了。”他心中大叫。池塘好似深不见底,他能感觉到已经在丈下水中。
水下也是一片绿油油,他拼命的爬,却怎么也爬不出这片绿油油的世界。
突然间觉得身体极气闷,胸口像要爆炸一般。
也是突然间,胸口气流转动,渐形成风在肚内旋转。
越转越快,越转越烈,身子慢慢向上移动,突然“呼”的窜出水面。他又看到绿色的世界,绿色的水c绿色的翠竹。
很奇怪这次他并没有沉下去。他不敢停留,划水游到塘边。
刚上岸,巨风突然散去,他又回复了常态。只是感到虚脱c筋疲力竭。
这是什么风?风从哪里来?他搜索枯肠,想到几天前晚上的“病”,肚内出现巨风的“病”。或者在大河出现的就是这种“病”。
周身无力爬上山坡。他不是舍不得力气为紫翘耕地,而是知道耕了地后,那影子会越来越接近。而他,内心却在想方设法逃离那个影子。
他不敢回家,直接走到菜圃。
远远看到长庆的影子。
“乔衍,你刚才哪去了。”长庆叫。
“给紫翘耕地去了。”乔衍大声回答。
“你去给她耕地?哈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长庆伸直腰。
“是母亲叫我耕,我现在偷偷的走过来了。”
“又是你妈?”长庆调侃,“你只能听你妈的,帮她耕地,又要帮她播种c收割。然后,乔衍就成了一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好丈夫。”
“长庆哥,你不要胡言乱语。”乔衍跺着脚。
“不是这样,那你说会怎么样呢?”长庆笑。
“长庆哥,你给我想个办法吧?”乔衍笑嘿嘿的。
“乔衍,你笑也没用,我不会想办法,我的脑袋一想就会头晕。”他加快挥锄,想尽快与乔衍说笑。
“长庆哥,你停下好不好?”乔衍确实没办法了。
长庆转身,突然见到他湿漉漉的,问道:“乔衍,你怎么了?”
“刚才掉塘里去了。”
“你是怎么上来的?”长庆很讶异。
“我也不知,爬着爬着就被风刮上来了。”
“掉水里会被风刮上来?乔衍,你当我没下过水?”
“长庆哥,就是这样,我没骗你。你快帮我想法。”
长庆突然一转念,笑道:“要不这样,就说你这次掉下塘去没了,这样你妈就再也没法管你了。”
“长庆哥,你这是什么办法?快想第二个。”乔衍叫。
“乔衍,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除非”
“除非什么?”乔衍好似看到希望。
“除非你妈听你的。”长庆又哈哈大笑。乔衍却重重叹了口气。
“长庆哥,你认真点,我我今晚不能回家。”乔衍很焦急。
“好吧乔衍,我一会要出趟镇上,你跟我去。”长庆认真的。
“那这事怎么办?”乔衍问。
“这件事情很重要。你的事回来我给你妈说。”长庆比刚才还认真。
乔衍却看到了满天阳光。
半个时辰出到镇上,长庆却慢悠悠的去看脊背碎大石,乔衍一点也没察觉他有什么重要的事。
“长庆哥,你要办的事呢?”乔衍提醒。
“这个事一会去办。”长庆只顾看戏。乔衍没办法,只好望向场中。
一个白衣汉子俯身爬在钉床上,背上放着块黑黝黝百斤上下的大石。一个汉子手敲锣鼓喝:“脊背碎黑石,脊背碎黑石。”四周很快围上数十人。
乔衍看汉子俯在钉床上,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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